第394部分(3 / 4)

蛇,東奔西突。她本能地想象著釋放能量的方法,最後難為情地採用了成年人在靈魂孤獨時都常用地**的方式。

她一邊安慰一邊想撥打高寒的電話,但又怕高寒笑話自己。無論男人和女人,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自己時,他們最多自嘲一下,但他們不希望任何人笑話自己。在想念高寒的同時,白寶山的影子也在她的腦海中出現,但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她雖然醉了,雖然需要男人的撫慰,但即使到外邊隨便找個男人,也不能找像白寶山這樣的孬種。

出於對白寶山的厭惡,劉燕妮又想起了在海島的那段快樂的時光。她雖然認為白寶山連娛樂場所的少爺都不如,但還是把他和那些在正常人眼裡很低賤的男人聯絡在在一起。

海島,熱帶的太陽經常把男人和女人的慾望烤曬得流油,每當劉燕妮寂寞難耐時,總是到那種專為女富豪們消遣的娛樂場所去發洩自己的慾望,打發自己寂寞的時光。

那些年輕的俊俏後生身上所煥發出來的青春的活力常常叫劉燕妮回味無窮,她隔三差五地過去,把他們想象成高寒的樣子。。。。。。

而現在的劉燕妮的感受就像置身在毒辣的太陽下,她的慾望正被烤曬著。

天空陰霾密佈,厚厚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起來。大地龜裂,河床乾涸,正需要一場暴風驟雨,滋潤她乾枯的心靈。可厚厚的雲層裡就是看不見閃電,也聽不到雷鳴。她在心底吶喊著,向蒼天訴說著自己難耐的寂寞和痛苦。也許是她的誠心感動了上蒼,正頭頂的烏雲突然被撕裂開了一道天河般的口子,瓢潑的大雨終於從天而降,沖刷著她的面板,涼爽著她的心靈。

電閃雷鳴中,她突然看見高寒向她走來。就在高寒就要靠近她時,一道厚厚的密不透風的雨幕擋在兩人的中間。高寒使勁地敲打著這密不透風的雨幕,並聲嘶力竭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燕妮,我來了。

劉燕妮聽到高寒的呼喚,大聲地應了一聲,翻身下床就去給高寒開門。

等她摸到實在的門,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發生在酒精裡的幻想。雖然是幻想,但她希望門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

她確定了,門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雖然她還沒有親眼看見。

劉燕妮來開門,看也沒看就撲入到了來人的懷抱。

來人也不客氣,順勢抱起劉燕妮,用腳後跟把門踢上,把劉燕妮放到了床上,餓虎撲食般壓在了劉燕妮的身上,接著就開始沒死沒活的親吻。

幻想中的雨頃刻間幻化成現實的雨,劉燕妮乾裂的心田得到滋潤,在親吻的間隙發出了暢快的呻吟的同時,還呼喚著高寒的名字。

“高寒,你終於沒有忘記我,我很知足,甚至死而無憾。。。。。。”

劉燕妮嬌態十足,呻吟中的呢喃柔情無限,白寶山應該感動,可他沒有感動,因為隱約中他聽到了高寒的名字。既然劉燕妮喊的是高寒的名字,她的柔情無限只是針對高寒的,與白寶山毫不相干。

白寶山突然鬆開了劉燕妮,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剛才叫誰的名字?”他明明聽到劉燕妮叫的是高寒的名字,但他還想再問問,讓劉燕妮在儘量清醒的狀態下親口承認出來。

劉燕妮透過聲音才辨別出來,剛才壓在她身上的人並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高寒,而是自己口頭上承認要嫁給他而心裡卻想作弄的人——白寶山。她在清醒中坐了起來,並不自覺地問道:“怎麼會是你?”

“你希望我是誰,是高寒嗎?”白寶山突然冷冰冰地問道。

“我——”

“你什麼你?”

“。。。。。。”

劉燕妮低下頭來,心裡開始後悔,為什麼不看清了來人就去開門,為什麼要喊高寒的名字。如果自己要不是叫喊高寒的名字從而使得白寶山露了馬腳,自己豈不是被他玷汙了清白。

眼前的劉燕妮雖然沒有繼續回答白寶山的問話,但低眉垂首的她卻有十足的女人的味道。白寶山不再說什麼,撲上去就扯開了劉燕妮的衣服。

幾顆紅色的紐扣散落在床上,隨著肉體的起伏和滾動在床上滾來滾去。喝了酒的劉燕妮根本沒有掙扎的力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也就控制不了局面。

劉燕妮沒有叫喊,因為白寶山是她的前夫,因為她曾經答應很快就和白寶山復婚,因為她是風險投資公司的老總——吳黎的強姦案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如果她再說白寶山強姦了自己,人們的舌頭就會把人壓死。還有更重要,她在伺機報復曾經給了她無盡屈辱的白寶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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