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和白寶山鬧翻了臉,她可能會永遠失去報復他的將會。
一切都晚了,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遭受過白寶山侵害的劉燕妮翻身把臉對著牆壁,以這種冷淡的方式對白寶山提出了無聲的抗議。她氣得臉色煞白,恨不能把這個衣冠禽獸四成碎片,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但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暫時根本無能為力。
早就想對劉燕妮一親芳澤的白寶山此時滿足了自己的**,從床上下來後跑到衛生間,出來後又坐在了床上,心滿意足的他不再追問劉燕妮為什麼把他當做了高寒。今天的劉燕妮的身份已經高不可攀,她在沒有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強迫了她,他有點恐懼。於是他想對劉燕妮成文錯誤,告訴他是如何如何地喜歡她,從而博得這位美麗的驕傲的公主的原諒。
白寶山把手放在劉燕妮的臀部,輕輕地抓了一下,然後嘆了一口氣。他想對劉燕妮說點什麼,訴說他的的思念,訴說他一次又一次被劉燕妮拒絕後難以釋放的情懷。可是,劉燕妮抓住突然坐了起來,突然怒目圓睜,照著白寶山的臉就是一巴掌。
儘管這一巴掌劉燕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打在白寶山的臉上就像撓癢癢似的,根本 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
白寶山沒有惱怒,他反而揚起臉來嬉笑著說:“燕妮,我親愛的,你要是喜歡,等咱們結婚後我每天允許你打我兩下。你不知道,被親愛的人打幾下,那滋味是何等的美妙。你現在要是高興,就再打一次,像抓癢癢似的,愜意而溫暖。男人就是為了被親愛的女人打才出生的。”看到白寶山一副死皮無賴的慫樣,蔣麗莎的氣不打一處來,她揚起手突然又照著白寶山的臉打了下來。
白寶山閉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