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說明他不會花言巧語,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把黃姍託的終生託付給他,張曼麗放心。從高寒的話中張曼麗感覺到,他還為黃姍的那句讓他滾蛋的話而生氣,就挑明瞭對高寒說:“姍姍已經後悔了,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遷就一個小女人嗎?依我看,你今天就到家裡,我保證讓黃姍先找你說話,然後大家一起吃個飯,你們一起回去不就重新和好了。”
說實話,高寒一直沒有去叫黃姍回家,主要還是放不下面子。相互傾慕的小夫妻,平時如影隨形,兩情相悅,一翻臉就抖出那麼絕情的話,讓高寒非常寒心。十多天來,張曼麗已經不止一次暗示高寒,要他把黃姍接回去,但高寒就是認死理,不蒸饅頭爭口氣,憋著勁兒非要黃姍給個說法。
現在丈母孃已經求到頭上了,這就給足了他面子。他點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有辦法能讓黃姍先找我說話?”張曼麗很快反問高寒說:“要不然咱們打個賭試試。”
丈母孃求自己接回自己的女兒,已經給足了他面子,他不能硬撐著,所以就答應了張曼麗的請求,這也是晚輩應有的態度。至於和丈母孃打賭,就是借給他高寒一個膽他也不敢。他向張曼麗笑笑,含糊地說:“媽,你看著辦,我聽你的。”張曼麗誇獎道:“這才是我的好孩子。”
高寒從張曼麗的辦公室走後不久,張曼麗就開車回家了。
張曼麗進到屋子裡時,黃姍在廚房正跟著小李子學烹飪。聽到有人開門,就從廚房裡出來,一看是媽媽回來了,就欣喜地喊著“媽媽”便撲了過來。
張曼麗拉著臉,不理不睬的。黃姍很少看到媽媽在自己面前這樣的失落,就關心地問道:“媽媽怎麼了,雲霧遮天的,誰惹你不高興了,女兒找他去,替你討個說法。”
張曼麗瞪了黃姍一眼,故意裝出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還能有誰呀,不就是你嘛。”黃姍一把拉住張曼麗說:“你不高興,就賴到我身上來了,我怎麼了?”嘴上這樣說著,心想媽媽的不高興肯定與自己和高寒緊張的關係有聯絡。
張曼麗把黃姍拉到客廳裡,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好像大事臨頭般告訴黃姍說:“就知道在家裡像個沒事人,你惹禍了,高寒又要走了,南方的一個報社給他發來了邀請函,要他去當記者,聽說這兩天就要動身了。”張曼麗沒說完,黃姍就低下頭去,兩手弄著衣角。張曼麗不忍心,但不得不把戲繼續演下去,就又接著說:“你看看,好好的沒事找事,現在人家要走,看你怎麼辦?他要真的一走,給你寄回來一張離婚協議,你想不離都不成。”黃姍抬起頭來,已經眼淚汪汪了。她叫了聲媽,就撲到了張曼麗的懷裡,求著張曼麗說:“媽,你可一定要留住他呀。”張曼麗摸清了黃姍的底細,就揶揄她說:“這時候想起媽媽來了,你把人家的手弄爛的時候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呢。還罵人家,叫人家滾蛋。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不知行不行。不過這事要看你怎麼操作。”黃姍急忙問:“什麼辦法,快說呀。我全聽你的。”張曼麗這才說:“我如果能把高寒叫到家裡來,你必須要先和人家說話,也許還有留住他的希望。”黃姍點頭答應後,張曼麗掏出手機,撥通了高寒的電話。
電話通了,張曼麗一張嘴就說道:“高寒,你不是要去南方嗎,我想請你走之前來家裡吃個飯。什麼,沒時間,沒時間也得來。我即使做不成你的媽媽,不還是你的阿姨嗎?你今天中午能過來嗎?”
其實,高寒在那邊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是張曼麗在自編自導。
側耳細聽的黃姍怕高寒真的不來,就從張曼麗手中奪過電話,急切地對著話筒喊道:“寒哥,你真的就這麼絕情,說走就走嗎?你不要走,咱們的事是我錯了,我不該把你的手弄爛,不該罵你讓你滾。你過來吧,我今天中午給你做好吃的。。。。。。嗚嗚。。。。。。嗚嗚。。。。。。”黃姍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曼麗聽到女兒的哭泣,不由一陣心酸。她把黃姍摟在懷裡,安慰道:“姍兒不哭,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他走的,他就是跑到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回來交給你。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邊,你見到高寒可一定要當面認錯。”
高寒來了,黃姍熱情地接待了他。張曼麗和小李子一起去廚房忙活的時候,黃姍和高寒在臥室裡親熱地交談著,好像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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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52章小別勝新婚
高寒和黃姍幾乎同時吃完了午飯,黃姍一丟下飯碗就直接去張曼麗的包裡找藍鳥車的鑰匙。正在吃飯的張曼麗扭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