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黃珊知道劉燕妮用意何在,就知趣地離開了房間。
我不正常,你才不正常呢,總想搶走別人的老公不說,還得過精神病,要不是我和高寒心腸好,你現在還住在精神病院裡呢。黃珊一邊想著,一邊向電梯走去。
劉燕妮摁下綠鍵,不等高寒說話,就情不自禁地誇獎高寒說:“高寒,你真神人也。他來過來了,如你所料,是來敲詐的,我答應給他錢,把他打發走了。”
高寒說:“你給我打電話不會就為了告訴我這些吧。”
“這只是一部分,如果你不拒絕,我倒很想請你吃飯。”劉燕妮委婉地向高寒發出了邀請。
“謝謝,沒有必要。我現在就去接黃珊,馬上就到你公司,有什麼話當面說。”高寒說完,劉燕妮“嗯”了一聲,馬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珊坐在大堂裡等待著高寒來接她,劉燕妮剛才的話一直在耳邊回想。可惡的女人,仗著自己腿腳完好,就看我的笑話,竟然說我不正常,等本姑娘動了手術,非要和你一比高低,看看說更有文化,更有休養。
眼睛向外一瞥,看見高寒的車停在外邊,就向外邊走去。
黃珊上了高寒的車,高寒卻對她說:“你先稍等,我上去一下馬上下來。”
剛要下車,被黃珊拽住袖子,問道:“你上去幹嘛?”
“我和你們劉總說幾句話。”高寒說。
“人家都結婚了,還一日三秋的,不怕你老同學吃醋。”
“還一日三冬呢,我老同學休養好,知道我和燕妮是正常交往,沒什麼醋可吃的,只要你不吃醋,世界就是平安無事。”
高寒使勁,掙脫了劉燕妮,推門下車。
黃珊不服氣,跟著高寒也下了車。高寒回回頭,說:“跟屁蟲。”黃珊也不理他,她到底看看,兩個人到底要說些什麼。
高寒敲門,劉燕妮開門。劉燕妮看到高寒後,臉上洋溢位無法言表的欣喜表情,正要伸手把高寒拽進去,黃珊出現了。
欣喜的表情消失,劉燕妮也縮回了手,表情尷尬。
但她還是請兩人進到了房間。
當著黃珊的面,劉燕妮無法提及李全保事件,忙去給高寒倒水。等劉燕妮把水放在高寒面前,黃珊也說道:“劉總,我也要喝水。”
劉燕妮猶豫一下,不得不又去倒了一杯水,放在黃珊面前。為了不使高寒難看,劉燕妮只能先委屈了自己。
黃珊假裝喝了呷了一口,放下杯子故意問道:“高寒,你不是說要和我們劉總說話嗎,趕緊的,咱們還要到醫院去呢。”
高寒和劉燕妮的感覺一樣,也認為當著黃珊的面不該提起李全保事件,就支吾著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上來坐坐。”
黃珊本來就對高寒上來的動機有所懷疑,現在又見高寒支支吾吾,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以為兩人之間還保持著不可告人的勾當,就站起來對高寒說:“要是沒有別的事,咱們先走吧。你們要見面說話,就等我住院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劉燕妮知道黃珊產生了誤會,就解釋說:“我們的確有話要說,但要說的事真的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事關重大,還是改天吧。高寒,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幫我分析,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高寒看看黃珊,發現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站起說:“客氣就不必了,遇到這種事,只要不心慌意亂,都能做好。當時你太驚慌了,光考慮你的感受,沒考慮對方的感受,所以——”
黃珊實在聽不下去了。心裡想,高寒自從在市委組織部工作,越來越放肆了,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談男女之間的感受,於是就站起來,看了高寒一看,說:“你們在這裡好好談你們的感受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轉身就走。
高寒和劉燕妮打了招呼,跟著黃珊出來,在後面追上黃珊,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發脾氣,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黃珊一瘸一瘸地向電梯走去,看也不看高寒一眼,回敬道:“你們在一起進呀出的,具體的過程只有你們最清楚,我怎麼會知道來龍去脈。我也不想知道,免得噁心,把腸胃都吐出來。”
車子向醫院駛去。
高寒一邊開車,一邊向黃珊解釋。但無論高寒怎麼解釋,黃珊翻來覆去就一句話,說:“我是你老婆,你來接我看病,要跑到劉燕妮那兒去,說有話要說,可上去之後卻什麼也沒說,這樣做不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