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場嗎。我知道你們說的是暗語,什麼,什麼你的感受她的感受,可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黃珊說著就想哭。
高寒無奈,只能解釋說:“她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牽連到了我。這件事真的很棘手,弄不好還要進監獄,你今天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要相信我,就當今天什麼事也沒發生,如果不相信,你愛怎麼就怎麼。”
黃珊看看高寒,猜測他不像在撒謊,就說:“好,你不讓我知道我暫且不問,但如果你再敢和她勾三搭四被我發現,我可饒不了你,到時候我就鬧到組織部,叫你醜名遠播。”
高寒笑笑,說:“最毒婦人心,看來此言不差。”黃珊反駁道:“自古婦人都是弱勢群體,受欺負到了極點,就會採取極端的手段來保護自己,心腸自然歹毒了,說到底都是你們男人造成的。”
高寒以為,只要她和劉燕妮不把李全保的的事說出去,兩人就會平安無事。這種想法只是一廂情願,也只能給自己帶來一時的安慰。就在高寒從酒店裡出來時,白寶山在家裡正和李全保進行一場特殊的談判。
白寶山曾經告訴劉燕妮,說只要給李全保三萬五萬,就能把李全保打發得遠遠的,以後不再找劉燕妮和白寶山的麻煩。這是個不錯的打算,因為在白寶山的眼裡,李全保就是個社會上的小混混,拿著錢就會滾蛋。
白寶山剛出門,李全保就開始在家裡胡作非為。他先給蓮花下命令,叫蓮花給自己炒了幾個菜,自己翻箱倒櫃從白寶山的儲藏室裡拿出了一瓶茅臺——那是一位老師為了評職稱特意孝敬白寶山的,連白寶山自己都沒捨得喝。
菜未炒好,李全保就幹了二兩。等蓮花端上來最後一道菜就要離開時,被李全保拽住,按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來,陪哥哥喝兩個。”李全保陰陽怪氣地說。
“我不會喝酒。”
“不會就跟著哥學。其實喝酒他孃的很簡單,一揚脖子就灌進了肚子。一回生二回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想想,在山洞那會兒,你一開始不是也不習慣哥嗎,但後來還不是習慣了。現在,你就把酒當成哥,慢慢就會習慣。”
李全保說完,瞪著賊溜溜的眼睛看著蓮花。
要說和男人睡覺,蓮花不是外行,但喝酒和男人睡覺有很大的不同,和男人睡覺,無論男人好壞,都能給自己帶來身心的愉悅,而喝酒不同,燒心燎肺的,還暈頭暈腦。所以,無論李全保怎麼引誘,蓮花就是不肯喝。
和流氓講道理,那是自討苦吃。李全保見蓮花不給自己面子,就先把酒喝進了自己嘴裡,然後卡著蓮花的脖子,把嘴湊到蓮花的嘴邊,強行把酒吐進了蓮花的嘴裡。
一半酒進肚,一半酒含在嘴裡,等李全保鬆了手,蓮花把酒吐了出來,並不斷地往外哈氣。
“第一次就是這樣,習慣成自然,你們女人最有體會。哥現在不冒泡,不冒泡還真有不冒泡的好處。知道哥為什麼回來嗎,就是忘不了山洞裡銷魂的夜晚。以後呀,哥就住在這裡了,不走了。你看看,這房子的地方多大,多寬敞,就住兩個人,太可惜了,簡直就是浪費嘛。以後哥就住在這裡,等白大哥不在家時,哥哥我還能陪陪你呢。書裡不是說過去的皇帝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現在顛倒了,兩個男人伺候一個女人,你該感到高興才對。”
李全保胡說八道,蓮花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了。她瑟縮著身子膽戰心驚地說:“大哥,他本來已經懷疑我了,就在回來的那天,我在路上就差點被他打死,他已經懷疑我被你那個了。如果這事真的被他這確認了,他會打死我的。”
蓮花就是沒見過世面,她這樣說,正好就被李全保抓住了把柄。李全保哈哈大笑一聲,然後就威脅蓮花說:“要我不說也可以,你要和我好,只要你好好聽話,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他。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怪我不客氣了。來,先讓哥哥親一個。”
李全保把臉湊過來,蓮花被他捏著把柄,哪敢躲避,只能屈就,乖乖地迎合李全保的下流動作。
李全保喝了半瓶茅臺時,白寶山回來了。他看見李全保喝了自己的茅臺,也是敢怒不敢言。李全保趁著酒興。站起來把白寶山拉到沙發上,說:“大哥,你不在家,我就想喝兩口,結果就喝了你的茅臺,你不會介意吧。”
白寶山恨不能把這個狗孃養的一腳踢死,但卻笑著說:“兄弟呀,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以後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千萬別客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