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白寶山看見劉燕妮正在對她的員工們講話。
沒錯,劉燕妮確實正在給她的員工們展現總公司要在北原市大力發展教育事業的宏偉藍圖。
正講到興奮處,白寶山推門進來了。
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員工的目光。他一進去就坐到了門口的一個椅子上。
“這位先生,我們正在開會,如果你有事,請先出去迴避一下,等我開完了會再說。”劉燕妮不亢不卑地對白寶山說。
白寶山早已想好了,如果劉燕妮出言不遜,他就當眾質問她為什麼欺騙自己的感情;如果劉燕妮膽怯,他就拿出他男人的本色,一把拉著她出去,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問問她,到底她結婚了沒有,要是她還沒結婚,他就再次跪求她要她嫁給自己。
可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出現,劉燕妮就像對待一個普通的客人那樣要求先出去。尊重中有冷淡,冷淡中有禮貌。
白寶山只得站起來,似笑非笑地說:“那好,我就在外邊等你,希望你能快點。”
劉燕妮開完會,出門後對白寶山說:“請跟我來。”
辦公室裡,劉燕妮禮貌地把白寶山讓到了沙發上,不等他開口,就說:“我知道你來幹什麼的,你是來興師問罪的,你要問我,為什麼欺騙了你的感情,和你說好了要結婚的,接過卻涮了你,就像涮一片羊肉那樣輕鬆,是嗎?”
“既然知道了,也省得我問。如果你有充足的理由,我會原諒你的。當時我迫於無奈,娶了我們學校的那個蓮花,如果你回頭,我會讓她走,把你請回來。”
聽了白寶山的話,劉燕妮覺得眼前的男人不但可恥而且很滑稽,不禁哈哈大笑,質問白寶山說:“好,今天這裡沒外人,咱們就好好地談談,在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