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在打老婆的過程中,他的煙癮發作了,他跪在地上求自己的老婆救救自己的性命。
看到老公的可憐相,李全保的老婆只得答應了他,並馬上用手機聯絡了自己的一個熟客,以五十元陪睡一次的價格和他談好了買賣。
這種肉與錢的交易對於李全保的老婆來說就是家常便飯,這種掙錢的方式極為簡單,只要躺在床上脫掉褲子,很開就能完成交易。
買賣就在李全保和她老婆的床上進行,李全保就癱坐在臥室外的地面上。他的臉上像爆發了山洪,鼻涕眼淚嘩嘩的。他並不是為老婆和別在男人在自己的家裡發生關係而難過悲傷,而是他的煙癮發作了。
即使萬蟻鑽心般難受,他還是聽到了裡面男人開懷大笑的聲音。
這些李全保早已習慣了,他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種聲音了。
要說李全保沒有尊嚴,那純粹是扯淡,李全保是有尊嚴的。不過他的尊嚴是以價格為計量單位的。無論哪個人,只要給他老婆五十塊錢,李全保就能把尊嚴賣給他。當然,有時候買尊嚴的人所出的價格可能要比五十元錢多些。
這個男人就是個大方的主兒。他從臥室裡出來時,摸出身上的錢夾,想從裡面找出五十元錢,可翻遍了錢夾也沒找到五十面額得的。迫不得已,他只能從裡面拿出一張百元的大鈔,趾高氣揚地扔到了李全保的臉上。
他是買主,他有權利選擇自己給錢的動作。
他臨走的時候沒忘記扭頭看看李全保,輕蔑地說了聲:“別找了。”
李全保的老婆扶著門框,當著李全保的面,朝男人的後背笑笑,說:“再來呀!”
男人理也沒理,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李全保的家。
李全保很快用百元大鈔買來了一撮煙土,躲在房間裡過足了癮,養足精神後開始考慮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他的眼前很快出現了劉燕妮的影子。
李全保想劉燕妮,可不是為了貪圖她的美色,她在回想劉燕妮曾經對自己許下的諾言——沒錢時就到酒店去找她。
李全保不想去找劉燕妮,那是個曾經被自己綁架過的女人,如果自己在她面前露面,很可能會被送進監獄。但是,如果不去找劉燕妮,以後的日子就會度日如年。所以,李全保在權衡了利弊之後,他橫下心來就來到了帝豪大酒店。
經過打聽,他聽說劉燕妮在南郊的丘陵地帶參加剪綵,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裡。
劉燕妮快要走到李全保身邊時,李全保做出了要跑的架勢。他心裡很清楚,如果劉燕妮想逮住他,他根本五路可逃,他之所以想跑,只是出於本能。
李全保終於沒跑,並且還接受了劉燕妮的盤問。
“你好,請問你在這裡找人嗎?”
李全保沒出聲,沒出聲就等於默許。
“你是來找我的吧?”
李全保點點頭。
“那天夜裡多虧你的照顧,我謝謝你了,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遇到困難了吧,只管說,咱們打過交道,不是外人,我會守信用的。”劉燕妮開導說。
李全保這時還真的張不開口來。劉燕妮似乎看出李全保的不好意思,就說:“你先到酒店的大堂裡找個角落等我,我忙完了就回去。注意,他也在這裡,別讓他看見了。”
雖然沒有提名字,但兩個人心裡都清楚,劉燕妮所說的那個他指的就是白寶山。
酒店的消防安全通道里,李全保和劉燕妮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談話。劉燕妮得知了李全保的窘況之後,毫不猶豫地從辦公室取來了五千塊錢。
不過,她並沒有把錢交給李全保,雖然李全保很想伸手去接。劉燕妮把錢拿在手裡,在不停地李全保的眼前晃來晃去。她的動作陪著她的說話,對李全保產生了極大的誘惑力。
“你知道嗎,你的朋友可有錢了。他剛剛買了一臺進口的挖掘機,就是你在工地上看到的,價值一百多萬呢。”劉燕妮用錢輕輕地拍著手掌,看著李全保說。
“那麼大的傢伙,我就是有心也無力啊。”李全保皺著眉頭,無奈地說。
“我不是要你去偷他的挖掘機,我只是想告訴你,他很有錢。他不但有錢,他的女人也很漂亮,小巧玲瓏的,哪個男人見了都動心。怎麼,要不要我給你引見一下。”
李全保這時還是沒聽懂李燕妮的意思,張嘴等著她的進一步提示。劉燕妮見這是個不開竅的主兒,真想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要他以綁架自己的手段綁架了白寶山的女人,然後再敲他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