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領會了司徒小倩的意圖。他正在黑暗中徘徊,司徒小倩就像一座高聳的燈塔,忽然間就照亮他的前程。
白寶山也是個急性子,一天不對劉燕妮實施他的報復計劃,他的良心就一刻也得不到安寧。他在大奔裡抽完了第五支菸時,決定現在就去實施他的報復計劃。
看到白寶山決絕的態度,司徒小倩認為一定有故事要發生。就在白寶山走下車子的時候,司徒小倩衝著白寶山說:“我對你什麼也沒說,你只是來向我借個火。”
司徒小倩說的沒錯,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是在白寶山這堆愚蠢的乾柴上點了一把火。這把煽動性的火點燃了白寶山的衝動,卻給劉燕妮帶來了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
以白寶山現在的身份,他即使想做些見不得光芒的勾當,也不會赤膊上陣的。他的心裡早已有了合適的人選,這個人就是曾經被他找過,為蔣麗莎出過力並且為此差點坐牢的不務正業的煙販子加流氓李全保。
李全保現在混垮了。
李全保的混垮首先是因為他的老丈人被人騙走了全部的家當。丈人沒錢了,李全保就失去了經濟上的靠山,販賣煙土的勾當也從此畫上了句號。
賣不成煙土的李全保自然也抽不起大煙。可大煙不同於別的玩意兒,不抽就會渾身難受。平時遊手好閒的他於是就打起了老婆的主意,三番五次就要求老婆到去賣身,以求得自己的生存。
老婆也不是個好鳥,在李全保的三番五次的誘惑甚至是拳腳相加的威逼下,她終於走向了靠賣身為生的不歸之路。
夜晚,白寶山在一個陰暗的賭場找到了李全保。他找到李全保時,李全保正在從一個年齡比他小的男人手裡奪錢。
他每天混在賭場,卻從來不賭錢,他做的是無本的買賣。看見誰贏了錢,就直接伸手過去,贏錢的人知道李全保的為人,多少總要給點。給的不多,但也不少,足能讓李全保過一次煙癮。
可這次,那個小夥子卻有點頑固,面對李全保的死拉硬拽,他就是不鬆手,以至於手裡的錢被撕成了兩半。
小夥子見錢被李全寶撕爛,就發火說:“我這幾個月都輸了幾千了,這是第一次贏錢,就遇到你這麼個無賴。”
李全保見有人竟敢對自己如此無禮,揮起拳頭就要砸過去。
他的手剛剛舉到半空,忽然被人握住。他回頭看看,一看是白寶山,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臉上也紅起來。
無賴也要臉面,在很多情況下,越是無賴越是要面子。雖然李全保要面子,但剛剛發生過的事卻不能遮掩。他尷尬著,忘記了和白寶山打招呼。
白寶山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抓著李全保的手塞進了他的手裡,說:“君子取財有道,要靠本事。有本事的人,別人會把錢主動裝到你的口袋裡,沒本事的人才會強別人的錢。拿著,天門,這下肯定能贏。”
說著,把李全保的手按到了天門。
骰子落下,剛好打著天門。頂門的人見李全保放錢多,沒敢拿牌。李全保抓起牌來,翻開一看,偏巧是個猴王。
牌九至尊,贏了。莊家點錢,一千五。
李全保拿著贏來的錢裝進口袋,然後拉著白寶山的手就往外走。
他很久沒見過這麼多錢了,他清楚的記得,又一次老婆回來後向他彙報收成,說陪著一個尊貴的客人睡了一個晚上,才掙了五百塊錢。
一千五,要靠老婆陪睡,最少也要陪三個晚上,李全保對白寶山的感情之情可以想象,他恨不能把老婆喊回來,叫她很好地陪陪自己的白大哥。
李全保心裡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他有這樣一個心裡活動,只能說明他還是個講義氣的人。
即使李全保說出來,白寶山也不會和他的老婆睡覺。他這次來,是有更重要的事要李全保出山。
城郊的小酒店裡,李全保一口氣喝下了半斤白酒,吃了三斤豬頭肉。當他吃飽喝足之後,才問道:“哥,說吧,道上的規矩我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好,哥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白寶山畢竟還是校長,他提到了劉燕妮,但並沒有講出婚變的故事,他只說這個女人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要李全保把她收拾一番。
“收拾到什麼程度?除了開腸破肚要人命,其他的只要你一句話,我保證做到,要是失言,你割了我的餓舌頭。”李全保問道。
“兄弟言重了,我不會叫你要了她的命,至於怎樣收拾,你看著辦。不過有一條你得記住,如果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