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解救他的女人吧。
摔斷了我給你接假肢!
所以他們個個拿著槍,四處戒備,不再觀看。
裳裳見車裡那個身影半點下車的意思都沒有,心裡打著鼓兒,她深呼吸一口氣,雙手抱著樹幹,雙腳懸空,屁股坐在樹枝上,抿著嘴巴不說話了。
兩個人,就這麼幹杵著。
誰也沒有再搭理誰的意思。
倒是姜尚和傲宇,兩人眼神對望一眼,想著要不要將心小姐給弄下來。
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
如果這兩人冷戰期間,出現幾十兇猛的野獸,如果老虎甦醒過來,那都是要浪費麻醉彈,麻醉彈也是錢買來的不是,要用就用在該用的地方比較好。
傲宇想了想,向車子走過去,走到車前,透過車窗對著裡面黑著臉的常綿道:“頭兒,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常綿冷冰冰的望著一眼樹上的女人,傲宇站在車外都能夠感覺到頭兒散發出來的迫人其實,彷彿能夠將人的肌肉凍結。
嘿嘿。
換做是他,被人雙手雙腳困在床丨上,估計他也沒法心平氣和的對待罪魁禍首,指不定他比頭兒更氣呢。
“頭兒,要不,我上去將心小姐給抓下來,任由您處置?”
常綿偏頭,冷冷的掃射他一眼。“你哪隻手碰到她一下,就自己把哪隻手剁掉,別等我動手。”
汗啊!
瀑布汗!
這合著這女人只能頭兒一個人碰一下啊,給他十條命他也不願意插手,得,他就在旁邊看熱鬧!
“心小姐,別動!”
就在這個時候,姜尚急語了一句。
裳裳覺得莫名其妙,盯著姜尚,不解的眼神詢問他幹嘛?
常綿的注意力被勾過去。
他視力好,隨著姜尚的一聲喊,再仰頭,就看見裳裳頭頂的另一個分叉樹枝上,倒掛著一條蛇,正吐著蛇信子。
身體先於腦子,他推開車門急走出來,速度奇快的對準著那條蛇,砰的一槍。
動作麻利不帶一絲猶豫,快的人眼花繚亂。
那動作就像是對準裳裳開槍一樣。
她嚇得肝膽俱裂,雙手捂著頭激動得大喊:“不要殺我”
砰又是一槍!
她說話沒有他開槍的動作快,裳裳“啊”的一聲尖叫,忽然感覺一根樹枝掉在自己的身上,她睜開眼去看,發現自己沒中槍,但是一條滑溜溜的東西順著她的頭劃過她的臉,嘶溜一聲掉下去。
她根本沒看清楚那是什麼,只是感覺一陣黏糊糊冰涼涼的觸覺。
再低頭往下看的時候,膽都嚇出來了。
蛇!
那條蛇還在地上爬,姜尚一手抓著蛇的尾巴,用力抖了好幾下,抖松抖散其骨脊,使之癱瘓,這才扔到旁邊。
常綿面無表情的看著樹上嚇得臉色蒼白的女人,那妮子有點嚇傻了,一直拿著手去擦她的臉,彷彿怎麼也差不去那一身的冰寒感。
“你下來!”
他斂著眉,清清冷冷的收回手中的槍。
裳裳還沉浸在蛇從她頭頂滑落下來的陰森森的感覺,全身寒毛直豎。
“跳下來!”常綿又冷著臉重複一句。
裳裳搖搖頭,瑟縮的說:“會摔斷腿的。”
“摔斷了我給你接假肢!”
誰給你的膽子玩我?
裳裳咬著下唇,聽著常綿的話,她一句話不說,這男人太狠了,她跳下去沒準真的會摔殘廢,她可不要去弄一個假肢。
“我數三下,你再磨磨蹭蹭的坐在那裡不下來,我馬上帶人走。”常綿嚇唬道:“實話告訴你,這林子裡有很多兇殘的野獸,全部是我花錢買來的,你想成為它們的午餐,我也不攔你。”
“啊?”裳裳冷汗直冒:“那老虎和野豬都是你花錢買來的,你養這麼兇悍的動物,你”你有病啊!
“三、二、”
常綿壓根不跟她囉嗦。
但是裳裳絕對不會跳,她抱著大樹,“你先跟我保證,我下去了,你不會打我。”
“一。”
常綿數到一,直接轉身往車上走,沒有任何的猶豫,甚至打了個手勢:“全部回去。”
那副架勢,是真的打算拋下她不管不顧的。
裳裳嚇得不輕,條件沒談成,立刻抱著大數,一點一點的往下滑。
常綿轉個身,看見她終於往下慢騰騰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