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停下步子,反轉個身。
她往下爬的時候,裙子內的小內內若隱若現,常綿眼一眯,四下一掃,十幾個兵哥立刻知趣的別過眼,哪裡敢去看那若隱若現的風景。
裳裳往下爬,同時拿眼睛往下看,發現常綿折了回來,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心安了不少。
其實下來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困難,比爬上去要容易多了,她一點一點的落到最底下,關著腳丫子去撿散落在枯枝落葉中間的拖鞋,穿好,又整理了一下裙子,攤開手臂,手腳都有些磨破了皮,深深淺淺的劃痕,弄得她原本潔白無瑕疵的肌膚露出一道一道大大小小的紅印子。
她低頭鬱悶的看了一會,又抬頭去看常綿。
那人眼神好冷,冷得她剛對上又迅速的移開。
“常綿,對不起啊,我我就是跟你鬧著玩的。”不是故意要耍你。
裳裳走到常綿身邊,小手碰了碰他的手臂。
“滾開!”常綿冷冰冰的看著她,氣得不輕,見她安好,轉身就朝車子走去。
這危險的破林子,她幾次迷路,她才不滾,立刻屁顛顛的跟上他。
他一步躍上車子,她也手腳麻利的爬上去,就坐在他的身邊。
他不看她,她就靜靜的坐在那裡。
回去的路上,她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輕輕戳一戳他的大腿,常綿偏過頭不看她,她低姿態的又戳了戳,軟軟糯糯的叫:“常綿,我向你道歉。”
“”
得不到他的回應,她深呼吸,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對不起嘛”
“”
裳裳面對面癱臉,繼續低姿態:“別生氣嘛,常綿”
“你是誰?”常綿一個轉身,神色說不出的複雜,嘴角似乎似笑非笑的樣子:“我們很熟嗎?請叫我常少!或者叫我淫賊!你叫其他的,我都不會應你!”
“我才不要!”裳裳忽然心情低落的別過眼,不小心流露出幾分小女人的惆悵。常綿心裡壓著火,捏著她的下巴掰回她的臉:“你不要,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玩我?”
我是讓你疼的女人!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只覺得鼻子一酸,她揚著下巴,眼淚啪嗒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一句話,聲音裡透露著極度感染力的淒涼和哽咽。
那聲音傳入常綿的耳朵裡,他卻無動於衷,黑臉漸漸的褪去,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大眼睛裡凝聚出來的水霧,下一秒,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帶著一抹錯慌,強迫自己別過眼,不爽的道:“我怎麼知道。”
想著之前她將自己困在房間裡,撩起他的火,又不給他滅火,反而臨場溜走,讓他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又被手下當做笑話看,面子裡子都丟光了,他就不想對她心軟。
整個人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冷意。
車子裡,只有開車的姜尚,一副完全面癱的鐵血軍人表情,恨不得將自己變成隱形人的默默充當司機。
心裡懊惱著自己的存在感會不會給自己帶來危機?
還是傲宇聰明,跟其他人到車子後面的車廂裡坐著。
“我叫心裳裳!”裳裳狠狠的抹了一把眼角,一個字一個字,吐字清晰的說。
常綿抖了抖眉,一副你叫心裳裳管我什麼事情的神情,從口袋裡摸了半天,可是沒有找到煙,他鬱悶的將頭轉向車前玻璃,強迫自己不看她。
裳裳見他不搭理自己,氣惱得只是湊過臉,對著他的耳朵,大吼:“我叫心裳裳!!!!!心裳裳!!!!!!!!”
那聲音,媽呀,簡直就是震耳發聵,在整個林子的上空迴盪著回聲。
常綿捂著耳朵,差點被震聾。
他偏個頭,眼鋒如刀,“你有病啊,這麼大聲?”
裳裳憋足了中氣,眼神也惡狠狠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那我給你說我的名字啊,我給你介紹我啊,你現在知道了吧?”
“心小姐,是吧?”常綿瞧著她霸氣十足的口吻,輕扯一下嘴角,一晃而過,然後他輕哼一聲:“我記性不好,不是特別重要的人,很難記住。”
“我很重要!”
“哦?”常綿似笑非笑:“那是你自戀吧?對我來說,也許未必。”
“我是你未來孩子的媽,怎麼是我自戀?”裳裳坐直身體,挑釁的瞪著他,就跟只母老虎似的:“你必須記住我,必須記住,不記住我咬你鼻子,哼!”
常綿差點噗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