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未卜的情況下自然是慌亂,只等景馳拓生命安全了,理智自然也跟著回來了。又是經她和慧妃這麼一點撥,心下的懷疑也漸起。
皇后冷冷的回頭看著慧妃。“這話是什麼意思,馳拓為此幾乎是丟掉了性命,還要讓人置疑他的孝心麼,有哪一個人是不要命的去佈下一個局的?”
眼見皇后有死灰復燃之勢,慧妃始終是分位上矮了人家一截,只得以謙卑的口吻道。“臣妾只是好奇隨口一說罷了,皇后娘娘實在不必多想了,只是臣妾雖是信大皇子人品。但若是沒有個說法,怕也免不了一些好事之徒生事造謠。”
皇后張嘴欲辯,景馳拓卻是吃力的拉住她。身子虛弱說話速度極慢,“多謝慧妃娘娘設想周到,有的事馳拓本是不願說的。如今倒也是迫不得已了,不說只怕會落下一個早有預謀的罪名。馳拓之所以會追去獵場。只是為了求父皇念在稚子無辜,能饒恕安兒。”
皇帝疑惑不解,“朕怪責你,卻是沒降下罪責,更沒有連坐於安兒,何來饒恕安兒一說。”
景馳拓一臉哀痛,“兒臣自知過去生活奢靡又是荒誕不羈,實在是給父皇丟臉抹黑,父皇褫奪了我的分位倒也是應該。兒臣洗心革面將府中的歌姬和侍妾散去,只留下婉容和濂溪,婉容是兒臣的結髮妻子,實在不忍心將她休離。濂溪則因為是父皇賜婚,兒臣也將她留下了。只是過去開銷極大,幾乎是坐吃山空,兒臣沒有關係,安兒身子父皇是知道的,吃喝上無一不要求細緻,兒臣迫不得已即便再好面子也只得為了安兒收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