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為她高興著呢、
“湯女士的要求我已經瞭解了,這個case不復雜,五個工作日會給你答覆的。”程風雨每次擺出這種胸有成竹的姿態時,我都會毫無條件地選擇相信他。可能有些人身上天生就有這樣的領導氣質吧。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跟湯緣準備起身告辭。正要轉身呢,我突然想起來貌似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差點給忘了。
我翻包掏出那被我裝在隱形眼鏡盒子裡的兩枚耳釘:“程先生,上次我在電話裡跟您提過。這對耳釘是天琪珠寶早年店慶時釋出的限量版,您能幫我——”
程風雨笑著舉了舉手裡的銀行卡:“姚女士真是不吃虧啊,我看我有必要先查查這卡里有多少餘額呢。”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的,於是大大方方地陪笑道:“程先生您放心,查到結果以後,我可以把這對粉鑽耳釘送給您做報酬!反正是從我丈夫車了找到的別的女人的東西。”
程風雨大笑:“那我最好從現在開始祈禱它不是刑偵物證才好,否則要交公了!”
說著,他接過我手裡的眼鏡盒,用鑷子夾著耳釘的根部細細打量了一下。我看他眯著眼睛在燈光下照了一下,貌似在自言自語:“這下面有編號,應該不難查出是從天琪的哪一家店裡出售的。”
我點了點頭:“我只想知道是誰送給那個叫張曼琪的會計的,又為什麼會在我丈夫的車子裡。”
“你懷疑這耳釘是你們公司一同事的?那隻要找一找這位失主問一下不就行了——”程風雨笑道。
“我也想過,但張曼琪離職了,同事們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搖頭,最後客氣了幾句類似於‘程先生多費心之類的話’,就帶著湯緣準備下樓。
最後的最後,我跟中了邪似的還是扭身停了下腳步:“程先生!還有一個問題——”
程風雨撐在欄杆上,微笑著居高臨下:“姚女士,再得寸進尺我要加價格了哦。”
“不是”我稍微有點尷尬地咬了下唇:“只是個私人問題,您也可以不用回答。
我是想問問,您今年多大年紀?”
我明顯能感覺到站在我前方穿著高跟鞋下樓的湯緣,差點一個激靈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