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受了許多的苦
他再也不曾靠近過他。
後來,他到了要行成年禮的年紀。他說,輝月殿下,你可以為我成年嗎?
輝月咬著唇直搖頭。
“輝月殿下,我非常的愛你,勝過愛我的性命。”
輝月的眼淚都要墜了下來。
不是愛,是個錯誤。
在動盪的年月裡,懷疑,死亡,血腥,恐慌
其實,不是輝月的錯。大祭神的交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須得將他牢牢的制在手心中,不能一絲放鬆。
除非施法的,或者受術的一方死去,才可以解脫的攝魂術。
他曾經狠狠的打了輝月,看到那樣美麗的臉上浮現出鮮紅的指印,輝月沒還手也沒作聲。
其實他並沒有資格責怪輝月。
是他沒有保護好小飛。
等他們都回過頭來的時候,原來的小飛,已經不存在了。
現在這個會用痴迷的目光看著輝月的,不是當初那個一塵不染的小飛了。
再也不會抱著他們的腰撒嬌的小飛,冷冰冰的稱他為陛下的小飛,會殺人如麻渾身浴血的小飛,會痴痴傻傻,除了輝月二字再沒有理智的小飛
“我不會為他成禮,”輝月咬著唇說:“不然他一輩子都沒希望掙脫攝魂術。”
“那麼這樣折磨他?”他冷冷質問:“到哪一天?”
到哪一天?
也許一輩子也許某一天突顯神蹟。
沈默的輝月,無言的他。
“平舟”奔雷下半句話嚥了回去。
行雲,輝月,飛天。三個人理不清的一團亂絮。
對飛天敬重有加的平舟,成年禮卻是輝月做的導引。
越來越似輝月的平舟,卻和輝月形如陌路,全心全意照料現在性情大變的飛天。
愛慕輝月的飛天,象是誰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