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得啦。”狄公冷冷地說。“給坤山的頭上潑灑些涼水!”
喬泰從櫃檯後面端來一大盆洗碗的髒水往坤山的頭上澆去,一面說道:“這個狗雜種還得有一段時間才能醒來呢!”
“你坐下,我來把滕侃的事情沒有講完的部分說給你聽!”
狄公講完了四漆屏的來龍去脈,喬泰的火氣早過了。不由稱讚道:“老爺,這起案子可真令人驚異啊。”
狄公點點頭。“我不想告訴他他的夫人被人強姦過了。你知道我懷疑是別人殺害他妻子的最明顯的理由就是這一點。我不想進一步使我的同行苦惱了。”
“可是,你不是說過那死者看上去很平靜嗎?”喬泰問道。“我想她至少應該驚醒過來,表現出激動和憤怒,對嗎?”
“這就是這個疑案中最令人費解的一個細節,當然還有其它注意!坤山蘇醒過來了!”
喬泰從地上將獨眼猴一把提起,放在那藤椅上。坤山漸漸張開了那一隻眼睛,嘶啞著聲音對喬泰說:“雜種!等著我跟你算帳!”
“什麼時候來都奉陪!”喬泰洋洋得意地應道。
坤山那隻獨眼間出一絲狠毒的光,冷笑道:“你連那個風流寡婦都不認識,你這個笨蛋!”
“寡婦?”喬泰一愣。
“當然是一個寡婦,而且是一個昨天剛剛死了丈夫的寡婦!你這個笨蛋,就連鼎鼎大名的絲綢行行頭柯興元的家都不知道,竟闖進去與他夫人圖快活。柯夫人為了表示對死者的哀痛剛搬挪了臥房——就是你剛才去過的那個房間。你這個傢伙竟把柯夫人當作一個妓女了!”
喬泰臉皮羞得通紅。他想說什麼,可是隻能發出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聲音。
狄公衝著坤山問道:“那麼說,柯夫人的道德貞操也許與老柯的自殺有關係?”
坤山託著他的脖子,將一杯茶一飲而盡。然後陰陽怪氣地說;“柯夫人自然也不會是講道德貞潔的女人!嘿,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