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舒寧的說法,這門功夫是在人魔共存的遠古年代,人類先祖們為了提高人類轉化邪魔的一種修行。
這門功夫將行房分為十個階段:媾合,情動,欲發,焚身,欲仙,抵死,開蕊,洩體,臣服,悅心。
所謂「貞女」,不是指她肉體的貞潔而言,而是指她在行房事時,內心的情慾和理智上的恥意要同時增長。因為越羞恥,身體反應才能越敏感,而肉體越敏感,又導致羞恥之心愈盛。透過這種反覆不斷的良性迴圈,最後才能達到一個極樂的境地,洩出大量的混合著貞女精氣的陰精,以消蝕魔性。
同時,保持很高的羞恥之心,還可以護住元神不被魔胎中的魔性所誘,不能因歡生愛,因愛而彌消戰意。這種恥意在第八階「洩體」時達到巔峰,此時必須儘快回到第一階,進行下一輪的交歡。
只有自控能力非常強的女性,才可適度地在第九階「臣服」中盡情的享受片刻,絕不可達到第十階「悅心」。
第九階和第十階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臣服」是指在女性大量洩精之後,身與心同時地屈服於男性,無可無不可地任其蹂躪。而第十階「悅心」則是指,因為性愛的極致歡好,自發、自主地產生髮自內心的愛意。在這一階的時間超過半刻鐘,就會對他死心踏地,徹底地降服,而轉投到魔性的陣營。
舒寧口中所謂的修行,便是在徐浪的指導下,與一名男性不斷修行,確保不致於一味貪歡,這樣才能安然無虞地和張言進行人魔大戰。
當然,此時的我,根本不會相信這些只能騙村夫鄉婦的可笑而低劣的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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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相信這些東西?你是不是在跟我開一個大玩笑?」
「我一開始壓根就不會相信,還以為這是騙小孩的玩意。讓你相信這樣的東西,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事實勝過雄辯。我師傅可以給你演示一些這樣的法術。」
她伸出纖纖五指,裝神弄鬼、有模有樣地算了一算,臉色微異,指指臥室的大門:「咦,徐浪已經來了!現在就在裡屋!」
我極度震驚之下,差點站了起來。
「和徐浪說好四點鐘來,沒想到他不知何時竟提前溜進咱家了,」舒寧的嘴角掛著無奈的笑,向著臥室的門自顧自地說著:「喂,那個臭流氓,你是什麼時候隱身進來的?」
然後她朝我嘆道:「我剛練了一個月,修行就那麼高,識不破他的隱身,但是已經可以掐指算出某人的方位和距離了。怪道換衣服時我覺得異常,直覺中好像被人在偷窺,果然是這樣!」
此時,我只有一個感受:毛骨悚然。舒寧是不是瘋了?
「寧寧?你是不是著了魔啊!裡屋是我關的門,這會兒我們一直坐在大廳,怎麼會有人進去呢!」我拉著舒寧的手搖著,希望她清醒過來。
看著寧寧一臉淡淡的笑容,我愈加著急:「寧寧,連小學生也不會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怎麼還當真了?那個徐浪還有前科,肯定是個騙子,真要是到咱家,我只能打110報警。」
「警察是抓不到這種人的,」舒寧搖搖頭,突然一拍掌:「我讓他穿牆而出來,你會不會相信?就怕嚇著你」
我一身冷汗發了出來。舒寧,真的瘋了!
「嚇著倒不會。如果他真能穿牆而過,我還有什麼說的。」
「喂,徐浪,你聽到了嗎?來給我老公表演一下吧。」舒寧衝著裡屋輕聲喚道。
說話間,臥室的門上突然慢慢地現出一個影子,那個影子越來越重,直到聚成人形,然後,一個人,像貞子那樣,從門中脫離出來!
如果不是舒寧拉著我的手,給我一個現實的感覺,相信我在那一刻,會真得嚇得屎尿橫流的。
「老公,這位就是徐浪,我的好色師傅。老公,現在你相信不相信?」
舒寧看我臉色青白,眼神直勾勾地,微微一笑,使勁攥緊了我的手,拇指一掐虎口,劇痛之後,一種奇怪的暖暖的熱量順著虎口無窮無盡地狂湧進我的小腹之中。說來也怪,這股熱量只在須臾之間,便在我的心神再次恢復清明。
「劉先生,小道這廂有禮了。」徐浪正容向我施了一禮,其形容舉止像演戲一樣,表情上的那種端正清和卻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雖然我的身體已從不可歇制的顫抖中恢復了正常,但神智還處在極度的震驚中,嘴中支吾了兩聲,也不知答的是什麼。
「尊夫果真是一個有德君子!溫潤如玉,守正持身,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