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夫婦果真將是張言奸魔的剋星啊!都是上天安排的啊!」
「什麼正魔兩道,全是胡說八道的屁話!只是一種高明的魔術罷了!」
我冷笑道,用大腦中最後的一絲科學理性對抗著親眼所見的詭異現實。
徐浪伸出手給我看:「你看,這是令夫人淘氣所致。你看看馬上要發生的可能是魔術嗎?」
我一看,好傢伙,舒寧可真不客氣,掐他時不知用了多少勁,手背上已經開始流血。
舒寧吐吐舌頭,環抱著他的肩撒起嬌:「師傅,徒兒錯了,你別計較了!一會兒我就給你嘴裡的玉醴便是」
徐浪口中微動,只一瞬間,便傷口便神奇地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自動愈和。他得意地給我看。
「哼,如果你剛才表演的真的是一種道術,而非魔術,那你也是一個妖孽之人!」
我木著臉,看著舒寧將頭靠到他的肩上,眼中含著羞澀地笑意看著我,雖然心裡不太喜歡舒寧和他的這種親近,但是,寧寧話中的特別涵義又讓我暗中非常興奮。再一想到寧寧這幾天都將與這樣一個色色的老道一起渡過,甚至開始想象寧寧是否會在這些天被他「吃掉」。
「你說的只是一種修辭上的形容。劉先生,所謂正魔兩道,其術本無本質的區別,唯一區別就是其行為結果,是恃其術禍害人間,還是借其法潤澤蒼生。」
「但你說世上還有什麼妖魔橫行,我覺得有些好笑。就算那幢福華大廈下面的那些人都是張言所害,但也不能證明他就是一個妖怪吧。」
「我輩中人,以除魔辟邪、扶正揚善為已任,怎會在乎我們的善行是否被世人所知曉,人所認可?不相信修道之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不過,萬萬不要不相信世上有邪魔惡鬼的存在。我師傅初次發現張魔現身之時,正是兩位的訂婚之日,那天晚上,孫海濱與你的嬌妻‘人事’之後不是去了一個地方嗎?他是被他當時的老闆張言叫走,去一個他們負責拆遷的老居民區去行惡的。」
在徐浪的講述中,我終於得知在我和舒寧訂婚當晚所發生的那樁詭異事件。
孫海濱離開我和舒寧的婚床之後,去了一個清水市一個老居民區。在那裡,有一戶孤寡老人,是拆遷中的一個釘子戶。老人不同意他們以每平米一千元的價格作為補償,因為他的家只有10平米多一點,以這樣的補償費根本就無法解決將來的居住問題。孫海濱在張言的指示下,把老人強行拉出屋子,然後在屋子裡點起火,準備燒掉就算完事走人。
但沒有想到,那個老人見自己的屋子燃起大火,竟拿著斧頭要和他們拼命,而且打傷了孫海濱手下的一名打手。老人這一行為激怒了孫海濱的老闆張言,他讓包括孫海濱在內的所有人全撤掉,看到四下無人,便撲了上去。
雖然孫海濱率著手下離開了,突然間他又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又知道張言行事一向非常狠辣,怕他真的動手傷了老人,便悄悄地返回來,想在關鍵時刻出面勸解自己的老闆放過老人。沒想到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那個長得還算儒雅周正的張言,竟突然變了相貌,鼻與唇間開裂,露出一隻又長又尖利、像吸管一樣半透明的東西,插進已經暈過去的老人的脖子中,藉著燈光可以看到這個吸器中流動的是鮮血!
這極為恐怖的情景令孫海濱不由發出一聲驚叫,被張言聽到,他馬上扔掉老人,飛奔過去,此時的張言,已經全無人性,也不管孫海濱跟了他多少年,魔吮一閃便插向呆若無雞、毫無防備的孫海濱。如果不是一道紅光將那個魔吮剪斷,孫海濱當場便會被吸成人幹了。
這道紅光是徐浪的師傅劉無色道長施法發出的。這個老道,就是上次莽莽撞撞跑來要跟我借道胎的傢伙,在山中修行已經百年,後來偶然間發現清水市有魔氣沖天後,就下山暗中查訪。但張言平時不露魔體時很難查出這個魔頭是誰。
這一晚,劉無色道長再次看到魔氣後馬上趕到現場,看到張言魔性大發,欲以魔吮吸食孫海濱的血,便以一道先天浩然之氣斬斷了他的魔吮,但張言此時已經是半魔之體,雖然魔體受到重創,仍有大法力,劉無色道長雖然重創了他,但自己也受傷了,終於不能殲滅該魔,讓他溜走了。
劉道長確定張言體內的魔胎已經有了雛形,很快就能再長出一隻魔吮,便讓孫海濱遠避他鄉,欲等自己的弟子徐浪兩年後出關,師徒兩人聯手消滅他。但萬萬沒想到,徐浪一破關便因為強行尋歡而壞了道胎,萬般無奈之下,只好一個人滿世界找有道君子來借道胎一用,不想竟找到了我。
「那舒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