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躍起之時,我便看見了偷襲者正是一名忍者,想不到忍者居然能有這麼厲害,來到我這個天境高手的旁邊,我居然還毫無反應,當然,這可能更歸功於我的粗心大意,就如上次偷看花蕊兒和秋若水磨豆腐而讓雲若雨接近身邊也毫無所覺一樣,這名忍者靠近我的身邊,我居然也是毫無所覺。如果,不是他用小太刀偷襲我時劃破空氣而帶動的氣流,也許,我就已經成為了這名忍者的刀下亡魂。
大意,太大意了,每一次興奮的看到別人進行的某人不符合常理的交合我總是會看得身心投入,這是一個缺點,而且,還是個致命的缺點。
我站在房頂上緊緊的盯著這名忍者的一舉一動,在仔細的觀察之後,我驚訝的發現,這名忍者居然會是女人,而且,還是個身材非常惹火的女人。
房下的人依然在做著他們最原始的繁殖運動,而房頂上的雙方卻都在看著對方而不敢有絲毫的輕舉枉動,我將手指捏成劍訣,準備只要一有機會,就對她下手。女忍看著我的手指捏成劍訣也是一動不動,因為她也知道,只要她現在露出一點破綻,我的氣劍指就會洞穿她的胸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房下的男人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而那些女人,則仍然是不論死活的與人交合著,看了一批又一批的男人將慾火噴洩出來,我還真佩服這些像是專門進行配種似的女人。
房頂上雙方都一動不動,突然,那名女忍動了,而且,她是突然隱去了身形。對於這種技倆我已經熟悉至極,可惜,我卻始終沒能找出破解忍者的這一隱身術的方法。女忍就像蒸發了似的憑空消失,而我,依然只能向著四周警惕著。
與其他忍者不同的是,那名女忍在隱身後並沒有馬上顯出身形並對我下殺手,她,一直就這麼消失在空氣之中。憑著我多年為賊的經驗以及我敏銳的直覺,我知道,這名女忍仍然一直遊走於我的身周,而且,她還一直在尋找機會下手。
以前的忍者總是在隱身之後迫不及待的在我身邊顯出身形來對我下殺手,這一直都讓我誤解為忍者的隱身術是不能持續太久的,但是,見到這名女忍隱身後遊匿在我周圍,這讓我對於這名女忍不得不刮目相看。
女忍沒有離開但卻也沒有靠近我身旁三尺之內,她僅僅只是遊走於我的周圍,時不時,我從身旁的空氣流動,仍能感覺得到她那似有似無的移動身法。很顯然,這名女忍相當聰明,至少我可以這樣憑價,比起下面那群像是未開化的、只知道繁殖的倭女,這名女忍的智慧至少要比她們高數個等級。
女忍在隱身後便再也沒有做過什麼,這讓我有點急噪起來,現在的我是在倭人的老巢之中,雖然說到現在為此發現我的人僅僅還只有這名女忍,但是,時間久了我可不敢保證其他的倭人不會發現於我。
我再一次的伏低身形,女忍的這種做法讓我無計可施,所以,我準備離開了。將身體伏至最低,然後提氣輕身,我就像一隻滑翔的靈燕,順著房頂向著遠處飄去。
可是,就在我向前滑去不足一丈,女忍也顯出身形,因為,她已經找到了最適合下手的機會,此時在房頂上滑翔的我,可以說是破綻百出。
小太刀,就像閃電一樣襲向我的腰間,但是,就在小太刀距我身體僅有零點零一寸之時,她的刀再也刺不下去。女忍將小太刀用力的向著我的腰間推去,可是,卻仍是紋絲不動。
“你難道沒有看清楚這是什麼嗎?”
這時的我,突然翻轉身形,站立起來,而我的右手,正好在腰間夾住了她的小太刀。
女忍非常驚訝,她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用手指夾住她那快如閃電的刀法,她用著生疏的漢語說道:“你,怎,可能?”
對於女忍居然能斷斷續續的說出我們中原的話我也很是吃驚,不過,在吃驚過後我便已經伸手點在了女忍的軟穴之上。
我將軟倒下來的女忍攬入懷中,隨後,輕踏房頂,一路飄然而去。
我夾帶著女忍踏浪而行的回到了海參號,這一次親自己歷險讓我收穫不小,不但捉到了一名女忍,而且,從倭人那一窩繁殖的觀點來看,我更相信他們的智商有限。我這一次抗倭的目的便是想讓江南武盟的人損失至盡,至少,要讓他們再也沒有能力、也沒有閒餘的心情來捉拿我這個採花大盜,但是,比起江南武盟的人,犯我邊疆,似是欺我華夏無人的倭寇卻是更為可恨,所以,這次的計劃我更是要將倭寇一網打盡,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能攻到東瀛本土,讓所有的東瀛人都知道我們華夏子民不是好欺負的,其實,我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