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趣是見到了這倭人的女人都如馬桶似的供人使用後,如果真能攻到東瀛本土,少說也要抓幾千上萬個東瀛女人至中原來販賣。
我並不缺錢,在就任蘇州刺使的這幾個月來,我可以說,現在的我已經富得流油,我想要將東瀛的那些馬桶似的女人販賣到中原也並不是賣錢,我,只不過是賣個心情,我要讓中原的男人們也享受一下那種馬桶的樂趣,這,也正是倭人犯我邊疆的代價。
海參號已經開始起航了,我將在眾船員的目瞪口呆中將女忍抱入了我的房間,在外面,我留下了一句話:“這名忍者是很重要的人物,本官現在要親自審問她。”
船員們馬上會意的淫笑起來。
我將女忍丟到床上,扯去了她蒙在臉上的黑布,讓我慶幸的是,這名女忍不但身材惹火,容貌也至少算得上可比十花的人物,想不到,在倭人這裡隨便抓一個女忍就有這等姿色,看來,這一次親自犯險,我還真得了好處。
審查是一定的,尤其是在床上的審查更是必不可少的,根據這次審查得來的結果,我只能肯定這名女忍的性慾確實是超強的,可以說,就連萬花谷的那些女人也比她還差了一節,這也難怪那些倭女可以像馬桶一樣任人使用。
這次的審查我並沒有從女忍口中得到任何關於倭寇的訊息,因為,剛開始時女忍斷斷續續的說話在後面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不過,我已經在這倭人的小島遊覽了一圈,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從女忍口中來套取任何訊息。
有了海圖,僅僅只是二天時間,海參號便回到了泉州港,而二天時間也已經夠我做很多的事情,至少,我就已經悄悄的用情花和調情手法將這名性慾超強的女忍馴服得伏伏帖帖。
比起中原女人對佔有她們身體的男人的溫順,這名女忍則可以說是對於我這位可以給予她歡娛的男人有著一種愚忠,現在可以說,如果我叫她去死,她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去自殺。
春申號和海昌號在那天與倭人的第一艘龜船大戰之後便已經回到了泉州,比起這兩艘船上怕死而不敢再次出海的人,海參號上那剩餘的十多位武林新秀們則完全是受到了英雄式的歡迎。
泉州人民幾乎是敲鑼打鼓的擠到了泉州港,這樣也好,至少,由於英雄事件反而讓人們忽略了曾經在出海之前海參號上有著七八十位江南武盟的江湖人。江南武盟所有的人聽到打敗一艘倭人的龜船並且差點連龜船都給捕捉回來時,他們也是喜氣洋洋,因為,這些武林新秀們可都是他們門派的人才,似乎,打敗一艘龜船的這份功勞也有著他們一份,反而,那些幾十位曾經犧牲了的江南武人卻已經與他們毫無關聯。
死者已已,這是人們在悼喪時經常說到的一句話,但是,這些在刀口上舔生活的江湖人面前,死去的人更似於過去的一點塵埃,甚至於,那些海參號上已死之人連句悼念的話都沒有得到。
看著現在這些大肆慶祝的江南武盟人士,身為令海參號上那幾十名江南武盟人士丟掉小命的罪魁禍首的我也免不得為他們感到悲哀。
“賢侄,恭喜、恭喜,想不到你們這次出海收穫這麼大啊。”
正當我帶著被我降服了的、已經隱身了的女忍魅影下船時,秋伯成叫住了我。
我停下身來,茫然的看著秋伯成,而心底裡,其實卻是在暗笑。這次我出海的收穫確實很大,收服了女忍魅影,與雲若雨發生了半夜情,發現了雲山以及倭寇的老巢,並且,那批劣質的神兵利器更是如我所想的試驗成功,這一次,收穫最大的就是我了。
我抱手上前,笑道:“伯父,這一次出海的功勞可都要歸功於你們這些英勇的江南武盟的新秀,如果不是他們,我們又哪能如此容易的打敗那艘倭寇的龜船呢。”
我是個圓滑的人,既然江南武盟的人都絕口不提那批犧牲了的武林人士,而我,自然更是將這次抗倭的功勞歸到那些幸好保住了小命的武林新秀們的頭上。
秋伯成可是笑翻了天,因為,那十多名武林新秀中南海派就佔了好幾名,而這份功勞,更是他們南海派的。
我向著秋伯成道別後便回到了我下踏的泉州客棧,而今天晚上的江南武盟的慶功宴,我已經派人將兩萬兩紋銀當這次的獎賞送了過去。現在的我,只是希望江南武盟的人將這功勞誇得越大越好。事情做得越大,反而某一些小細節更容易讓人忽略。
晚上,我坐在床邊,一臉笑意的看著泉州城江南武盟大院的方向,那邊已經燈火通明,看來,江南武盟的人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慶功宴。
“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