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些?民女是提到了九皇爺,不過那是為藺芊墨的放蕩,為藺芊墨的朝三暮四,為九爺抱不平。所以,大人這詆譭一詞又從何說起呢!”
“牙尖嘴利!”
楊瑩聽了,沉沉一笑,“謝武大人誇獎。只是,不知武大人準備什麼時候把藺芊墨給叫過來呢?民女認為還是儘快的好,不然拖得越少久,這外面聚集的人可就會越多。若是在驚動了宮裡的賢妃娘娘…。武大人,這事兒可就越發不好收場了。”
武應聽了,挑眉,面色陡然一轉,大聲開口,“楊瑩這是拿賢妃娘娘來壓本官嗎?”說著,冷哼一聲,厲聲道,“你難道不知道後宮不得干政這一條律例嗎?不要跟本官說你不知道,你既是官家女,對這應該知曉。既然明知,卻還搬賢妃娘娘來?你這是何居心?”
劉正聽言,即刻上前,正色開口,朗聲道,“她這分明是想利用賢妃娘娘給她攔禍!同時,也是公然對我們大理寺卿的挑釁,置喙!”
楊瑩聽言,臉色微變,隨著冷笑出聲,“武大人,劉大人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想讓賢妃娘娘惱了我,不再出頭來幫我嗎?呵…。兩位大人戲唱的不錯,只是我一點兒都不在乎。而且,我都把九爺提出來了,別說賢妃,就是我親爹都不一定會幫我。人性自私,避禍就福,這世上除了自己沒人能靠得住,這一點兒我早就看明白了,也早就不期待了!所以,兩位大人沒必要費這心思。”
劉正聽了,無力。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可最厲害的還是不要命的。這女人,真是舍了命來抹黑郡王妃呀!還真是豁出去了,這也算是一種精神吧!不過,她一定沒聽過,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句話。
武應聽了,臉上無一絲反應。心裡冷嗤,賢妃就是不惱你,你也是死。我只是想讓人知道,你她孃的是個心思不正,口毒心黑的瘋子,如此,也好名正言順的處死你,而讓人少非議!蠢貨。
“我看著這沒什麼好審的了,直接請大夫過來吧!楊大小姐應該傷了腦子了…。”
“是,下官這就去!”
楊瑩聽言,手中匕首再次往脖頸上,表情開始扭曲,“武大人,你敢走出這衙門一步,我現在就在這堂上自縊。”
武應聽了,面無表情。心裡發功,趕緊死,趕緊死。別他娘額光喊口號。死了,他可是利索了,拉去醫館,趕緊葬了!
“九皇妃到…。”
門口陡然的一聲傳來,堂上之人神色各異。外面眾人一陣騷動。
九皇妃來了,這下更有好戲看了!知道自己的丈夫跟藺芊墨確實有過過往,九皇妃不知會有什麼反應?定是跟楊瑩站在一邊,藉機來討伐藺芊墨,以洩心中的酸味吧!
“下官等叩見九皇妃!”
“武大人,劉大人請起。”夏如墨走進來,神色淡淡。
“謝九皇妃!”兩人起身,看了一眼夏如墨,各有所思。
劉正心裡發緊,這些年來,看他後院的女人得出經驗,女人的心眼那是分外的小的。這九皇妃怕也是來者不善吧。
而武應卻跟劉正完全相反,看到夏如墨,這心裡一下子就舒緩了不少,彎腰,恭敬開口,“不知九皇妃過來,可是有何要事兒嗎?”
“路過,聽到有人正在衙門控訴我丈夫,一時好奇,過來看看!”夏如墨說著,看了楊瑩一眼,“就是她嗎?”
控訴九皇爺!一句話定了楊瑩的罪。一句話表明了九皇妃的態度,徹底安了武應的心。女人,他還是喜歡跟聰明的打交道,不費勁!
楊瑩盯著夏如墨,這個當下的九皇妃,赫連逸名符其實的妻子,眼底情緒變幻不定。
武應彎腰,應道,“她叫楊瑩,今日上午來到擊鼓為其兄長鳴冤,說…。”
“我從未控訴過九爺…”
“九爺?九爺這個稱呼也是你能叫的?”夏如墨不疾不徐,神色淡淡,卻透著對楊瑩的不喜。
楊瑩抿嘴。
夏如墨走近一步,淡淡道,“對藺芊墨,因嫉妒,你恩將仇報;對九皇爺,你求而不得,卻還咬住不放,得不到就要抹黑他。恬不知恥的女人我見多了,但能像你這樣拿性命來禍害別人,行這下作之事的,我倒是第一次見到。”說著,看了一眼楊瑩手中的匕首,“要死,趕緊死!那樣還能有一個全屍。”
夏如墨話說的直白,尖銳,犀利,楊瑩臉色乍青乍紅,難堪至極,“九皇妃倒是能忍呀!明知道九爺的心在藺芊墨的聖上,而不在你這裡。竟然還選擇護著她,呵…。為了守住自己九皇妃的位置,如此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