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話。我怒得發狂,一把撕了這封信,把它扔進萊克辛登大街和65號街交叉的垃圾箱了。我把信扔了,以為是全部,結果只扔了半截。你見到另半截了。反正我受人欺侮啦,難道不是嗎?”
佩吉停了一停,從長沙發中站起身來,踱了幾步,然後頑皮地肆意評論道:“你想知道誰覺得自己沒有被人欺侮嗎?我告訴你:西碧爾!她不能衛護自己,我得起來維護她。她不能發怒,因為她母親不讓。我知道,發怒是有罪的,但人們照樣發怒。我可以怒得發狂,只要我想發怒的話。”
佩吉回到長沙發那裡,緊靠著醫生坐下。她問道:“還想知道西碧爾其他的事麼?她很害怕,總是在害怕。我都煩了。她認輸,我可不。”
“佩吉,”醫生問道,“你跟西碧爾長得象不象?”
“完全不象,”佩吉憤憤地答道。她站起身來,神氣活現地在屋裡繞圈兒走著。“我們根本不一樣。你看看我的頭髮、我的臉形。”
威爾伯醫生看不出什麼不同。佩吉確實看上去比西碧爾年輕,言語行動也不一樣。但頭髮、面容和身子完全相同。此刻,佩吉在指揮著整個身心。但醫生從上次經驗中得知,佩吉隨時可能變成西碧爾。不過,在這整整一小時內,始終是佩吉。
醫生想進一步試探,佩吉就有一點急躁,“好傢伙,你的問題真夠多的!”醫生想找一找把佩吉與西碧爾連在一起的線索,佩吉神秘地答道:“噢,別打擾我了。有些事情,我是不能告訴你的。‘巨(就)’是不能告訴。有一點象宮殿四周的守衛。他們不能笑嘻嘻的。他們在值班。”說到這裡,佩吉自己也忍俊不禁了。她補充道:“如果你用一根羽毛撓他們癢癢,他們恐怕會笑的。可是我不。如果我不想笑不想講話,誰也沒有辦法。”
該到離去的時候啦,佩吉從長沙發上挺起身來,高興地說:“你知道,我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