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維基,”醫生堅定地說,“我沒有講她們必然是姊妹。我只是問你:她們是否是姊妹。我還說,如果幾個人有同一個母親,那麼,在邏輯上,他們要不是同一個人,就必然是妹妹或兄弟。”
維基語塞。
醫生無情地按照邏輯來追問下去:“喂,維基,告訴我,她們到底是姊妹,還是同一個人?”
維基在追問下十分審慎地答道:“大夫,你既然如此,我只好承認她們必然是姊妹。她們只能是姊妹,因為她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維基開啟手提包,塗了塗唇膏,關上手提包,往腋下一夾,從而結束了這個話題。“Mon Dieu,”她一邊站起身來要走,一邊說道,“把這些完整的人設想成同一個人,實在是荒唐。瑪麗安·勒德洛和我非常相象,要比你剛才提到的任何兩、三個人相象的程度大得多。”
“喂,維基,”醫生堅定不移,“時間還沒有到,我要你好好聽一聽我現在要對你講的話。” “我們的討論已取得合乎邏輯的結論,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坐下,維基,請你坐下好嗎?”
維基不情願地坐了下來。
醫生冷酷無情地議論道:“你說佩吉·盧、佩吉·安、瑪麗等不是同一個人。但她們有可能是一個人。維基,難道你看不出她們可能是同一個人的不同方面嗎?”
“不,威爾伯大夫,我看不出來。”維基搖著頭,深思地說,“你就是你。你就是威爾伯大夫,而不是別人。”
“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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