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的刑具也是隱隱做痛。他盡力的爬著,可同時他也發現屁股中的肛門塞因為雙腿不斷的運動,正在一點一點的脫落下來。
張黑牛一手拽著韁繩,一邊揮舞皮鞭抽打著鐵輝的屁股。
本來已經有些脫落的裝飾著馬尾巴的肛門塞因為掛到了抽打著鐵輝屁股的皮鞭而掉了下來,黑牛罵了一聲,揀起那根粗橡膠棍,蠻橫的插進鐵輝的肛門裡去。
“唔。。。。。。。。。!”鐵輝一聲慘哼,疼的身體弓了起來。
十 大旗初現
楚飛被豪血寺的人放了。
脖子上的鐵鏈,身上的繩索被逐一除去,楚飛站起身來,一邊活動著被捆綁的麻木了的手臂一邊看著站在一邊笑眯眯的惠覺。
|“我們決定放你走!”兇僧惠覺皮笑肉不笑的對他說:“鐵輝已經被大旗門的巴塞搶去了,你反正要救鐵輝,順便幫我殺了他。這就是條件!”
“你不怕我一走了之?”楚飛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阿力還在我們手裡。”惠覺滿臉是笑。“就是你不搭救他,難道鐵輝也不念舊情嗎?”
惠覺的笑讓楚飛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他整整衣衫,扭臉走到阿強面前。“離阿力遠一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阿強被楚飛冷酷的眼神一盯,脊背一涼。但當著眾人的面,他還是強笑了一下。
突然,楚飛揮起拳頭重重的砸在阿強的下巴上。阿強來不及慘叫,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楚飛如影隨形的跟上去,在他的襠上又補上一腳,把阿強剛發出的叫聲從中掐斷。
惠覺始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他還不知道鐵輝實際上是被西山門的人劫走了,讓楚飛去殺巴塞,一來可以消滅一個對手,二來就算楚飛救出鐵輝,他自信這兩個青年人也逃不過他的手心。何況,即便行動失敗,也對自己沒有什麼損失。
楚飛又冷冷的看了一眼惠覺,轉身走了出來。丟下身後阿強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翻滾起來。
“嗚嗚。。。。。。嗚嗚。。。。。。”鐵輝帶著口嚼子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身上揹著馬鞍子,手銬腳鐐的在地上爬行,屁眼裡插著馬尾巴,陰莖和睪丸都被用皮繩捆紮著。這一切都殘酷的摧殘著他的意志。
而此時,粗笨的張黑牛更坐在那具馬鞍子上,一手拽著韁繩拉的鐵輝仰起頭來,一手捏著香菸美孜孜的吸著。
他時而用鞭子柄戳鐵輝的軟肋,時而拽住捆綁著鐵輝陰莖的皮繩狠命扯動,要不然就用手裡的香菸頭燙鐵輝的屁股。
鐵輝被迫揹著他在院子裡繞著幾根木樁打轉。陽光斜照著,空氣中瀰漫著皮肉燒焦的味道,鐵輝費力的仰著頭,利用餘光,他能看到自己的翹著尾巴爬在地上的影子,而自己的陽具卻因為繩索的束縛而持久的挺立著,心裡一陣發寒。
就在這時,睪丸上一陣巨痛,“唔。。。。。。!”鐵輝慘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不中用的牲口,想挨操,是嗎?”張黑牛在鐵輝的屁股後面胡亂的掐熄了菸蒂,從馬鞍上跳下來,他將鐵輝拖到一個木樁前,將韁繩栓在木樁上面。
鮮血,汗水和著泥土沾滿了鐵輝赤裸的身體,他無力的伏在木樁前面。
“你這個下賤的牲畜!”張黑牛將一口痰吐在鐵輝的臉上。
因為韁繩的緊勒,鐵輝的呼吸非常困難,唾液冒著氣泡從口嚼子的縫隙裡冒出來,痰液黏膩的在他的臉上流淌著。
“看看你有多下賤!”黑牛用皮鞋很有興致的踢著鐵輝的紫漲的陰莖。“你這個骯髒的屁眼一定被操過無數次了吧!”
屁股後面的尾巴被扯掉了,張黑牛站在他的身後,慢慢的解開了褲帶,一邊還用腳尖侮辱著鐵輝滿是傷痕的屁股。
鐵輝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但是,當張黑牛掰開他的屁股,將那隻大肉棍戳進他的肛門的時候,鐵輝還是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張黑牛兇猛的活塞運動使鐵輝幾欲昏厥。那傢伙象野獸一樣劇烈的扭動著身體,同時扯動韁繩,讓鐵輝抬著頭,屁股更高的撅起。
“操死你!這個下賤的畜生!”黑牛一邊猛操著鐵輝的屁股一邊罵著。“。。。。。。我操!。。。。。。操!。。。。。。操!。。。。。。操死你這頭髒豬!。。。。。。”
他不停的抽送著,瘋狂的射精在鐵輝的身體裡。但他的陽具卻並不軟下來,而是持續的保持著堅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