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爺爺操的你爽吧?!”他趴在鐵輝的身上,仍然兇狠的挺動著屁股,陰莖在鐵輝的肛門裡瘋狂的搗動著。
他伸出散發著惡臭的舌頭舔著鐵輝滿是汗水淚水口水的臉,濡溼的舌頭在鐵輝的臉上來回劃拉著,唾液裡也全是酸臭的氣味。
伴隨著下體劇烈的碰撞,無法到達高潮的鐵輝痛苦的呻吟著,那隻充血的陰莖無助的在空中顫抖。
反抗著可笑的,陽光照耀著對面的那排平房,鐵輝卻彷彿被打入了地獄。
同一時間,楚飛回到自己的住所,稍做整頓,就出發來到了大旗門所在的郊區。
他在大旗門的附近轉了一圈,見進進出出的人不少,可是他不認識巴塞,也不知道鐵輝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就決定晚上再進去一探究竟。
於是,他在離大旗門不遠的一條背巷子裡面找了一家旅店,暫時住了下來。
記掛著鐵輝和阿力,楚飛草草的吃了點飯就回自己的房間,連續不斷的折磨也使他急需恢復體力,矇頭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是子夜。
他出了旅店,隱身在巷子的黑暗中,正在籌算從什麼地方進去。
忽然,從牆上翻身躍下一個黑影。
楚飛屏住呼吸,仔細一看,竟然是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一身學生制服,好象失去了知覺,被另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約莫有個三十來歲的年紀,西裝革履,臉部瘦削,顴骨微突,身形卻非常敏捷。
他揹著肩上的人,向四處打量了一番,朝巷子的深處走去。
隱身在角落裡的楚飛不由得疑竇叢生,便悄悄的尾隨其後。
那人來到一幢破舊的樓房前面,在樓的一側有一個向下傾斜的樓梯,那個男人拾級而下,伸手推開一扇鐵門,閃身進到裡邊。
楚飛害怕被發現行蹤,也不敢貿然進入。除了那個男人進入的鐵門外,樓房的正門已經用木板釘死了。他繞著這幢樓房轉了一圈,發現這裡已經廢棄,很久沒有人住了。那個男人進去的地方是地下室的入口,楚飛斷定一定有其他的通道可以進入,於是走到了樓房的後面。
他看了看四周的院牆和樹木,正打算從哪裡能翻進舊樓裡,然後再覓路去地下室。突然,他見在樓的角落裡閃出一線微弱的亮光。
原來,地下室在接近地面的部分有一個窄小的天窗,楚飛忙飛身走近,從窗戶的縫隙裡向裡看去。
十一 子夜少年
放下扛在肩上的學生,那個中年男人走到一個衣櫃跟前,從裡面取出一件黑色的長袍來,罩在自己身上,一條黑色皮帶系在腰上。又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面具將臉部完全遮掩起來,只餘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發出精亮的光芒。
他回頭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