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的郭鴻漸,海洛因侵蝕著他年輕健壯的身體,同時也吞噬了他復仇的火焰,消磨了他的鬥志。
看著籠子中無助的青年,呂明悲哀發現,這已經不是生命,只是顫抖著為乞求一點點毒品而苟延殘喘著的行屍走肉。
鐵籠從空中放落下來,在皮鞭的驅逐下,郭鴻漸慢慢的從籠子中爬了出來。他的手腳上帶著手銬和腳鐐,陰莖上的鐵環上兩根細鐵鏈分別栓在他的手銬和腳鐐上。他無法站立,跪在莫天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他罷!”
寧斌揮起皮鞭在郭鴻漸的屁股上抽落,喝道:“沒讓你說話!給我閉嘴!”
莫天看著落在自己手中的郭呂二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吩咐打手將呂明捆在柱子上,然後對趴伏在地上的郭鴻漸道:“記得我曾經問過你關於你們稽毒科裡調查我的檔案的事情,你死都不肯說。現在你的兄弟在我們手上,你就識相點,告訴了我罷!”隨即又轉向呂明道:“另外,我也想知道大旗門的餘孽現在都隱藏在什麼地方,你可不要根我犯糊塗!不然。。。。。。”莫天故意不說下去,旁邊的寧斌抬起皮靴踢向郭鴻漸的下體。
靴尖踢中了他的陰囊,郭鴻漸慘叫了一聲,雙手捂著下體倒在地上,疼的來回翻滾。寧斌又踏住郭鴻漸的臉碾動著道:“怎麼樣?你們誰先說?”
“我說!我說!”地上的郭鴻漸慌忙搖著手哀求,他不要自己的兄弟朋友也和自己一樣的下場。“只要你們放了他,我什麼都告訴你們!”
“你是什麼東西,還和我們討價還價?!”寧斌罵道。“快說!”
“。。。放。。。。。。放了他,我就說。”郭鴻漸堅持著,他一定要救自己的朋友。
“鴻漸!不能說。這幫禽獸不會放過我們的。不要去求他們!”呂明掙扎著提醒道。
“你先給我閉嘴!”莫天拿起一個口塞蠻橫的堵進呂明的嘴裡,呂明立刻做聲不得。莫天摸著呂明的臉笑道:“我先收拾他,一會再看你有多厲害!”他脫下呂明的警褲,抓著獄警的雞吧在手裡,將一隻皮帶扣在了他的兩顆睪丸上。然後對郭鴻漸道:“你還不打算說嗎?那你是想看看你朋友被我們虐待成什麼樣子?還是讓他和你一樣做一隻下賤的沒有人格的畜生?”
一個帶有掛鉤的金屬球被掛在呂明睪丸上面的皮帶上,重物的墜痛讓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他含著嘴裡的口塞儘量不發出聲音,拼命的忍耐著疼痛。
“。。。不。。。。。。”郭鴻漸看著莫天將第二隻金屬球掛了上去,嘶聲喊道。
莫天不理睬他,又掛上去一隻。呂明痛哼了一聲,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睪丸處傳來劇痛,彷彿要被撕裂了,他的陰囊已經被扯的變形,被殘忍的向下墜著,額頭上滿是汗珠。“。。。嗚嗚。。。。。。”他掙扎著向郭鴻漸搖著頭。
莫天獰笑著,這一次接連將兩隻金屬球掛在了呂明的陰莖上。呂明再也忍耐不住,帶著口塞的嘴裡發出慘烈的叫聲。
郭鴻漸不去看他,抱著寧斌的腿連忙道:“我說,我說,快放了他!”
看著自己的朋友象狗一樣跪在敵人的面前哀求,身體和心理同時受到巨大的打擊,呂明痛苦的閉起了眼睛,絕望的嗚咽著。
莫天拿著郭鴻漸寫下的地址吩咐一個手下:“按這個地址把東西取來,不要留下活口!”轉而一腳將郭鴻漸踹倒在地。
“。。。。。。快放了他!”郭鴻漸低聲的懇求著。
寧斌按住鎖鏈纏身的青年,將一隻鑲嵌著口塞的皮面具套在他的頭上,面具嚴密的箍住郭鴻漸的臉,口塞直插入咽喉,透過兩個小孔,他的眼神充滿了悲哀和乞憐。但是身邊的打手無動於衷,他們拉過一個木馬形狀的刑架,刑架上血跡斑斑,上面分佈著鐵環和機關,木馬正中有一個孔洞,中豎立著,打手旋轉後部的一個絞盤,一隻粗如兒臂的棍子便旋轉著從孔洞中向上升起。寧斌在滿是血跡黏液的棍頭上塗抹了些潤滑液,旁邊兩個打手分開郭鴻漸的雙腿,架起他的身體放了上去。
假陰莖從他的肛門處刺入,皮面具裡傳出痛苦的呻吟。青年被安放在木馬上,帶著手銬的胳膊向兩邊分開鎖在木馬兩側的鐵環上,陰莖也被用底座上的皮繩捆紮著拉緊,連線在陰莖環和腳鐐之間的鏈子迫使他盡力的彎曲著雙腿,他只能保持著這種窘迫的姿勢,無法動彈。
“現在輪到你了。”莫天取下了綁在呂明嘴上的口塞,一臉的得意笑容。“告訴我們,鐵輝他們藏在哪裡?”
沉默!呂明憤怒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