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打手興高采烈的答應著,將郭鴻漸拖到角落裡,給他帶上手銬和腳鐐,寧斌將一隻肛門塞插進郭鴻漸的肛門,繫緊皮帶,又將一隻陰莖環箍住警察的陰莖,上面有極短的細鐵鏈連著手銬和腳鐐,使他只能象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郭鴻漸已經無力反抗,在皮鞭的驅趕下,爬進一個一米見方的鐵籠子裡面。
從此以後,寧斌每天從警局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到關押郭鴻漸的地下室來給他注射毒品,然後等著他毒性發作,再任意玩弄。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他們不停的在郭鴻漸的身上用藥,開始要綁住他的嘴強行灌進去,後來就在身上進行靜脈注射,他的體毛被剃的乾乾淨淨,手臂,胸膛上扎滿了大大小小的針眼。二十九歲的健壯漢子被毒品折磨的不成人形。
起初他試圖掙扎抗拒,可時間一長,離開了反而難受。反感成了渴望,郭鴻漸在暗黑的牢籠裡逐漸的沉淪了。
他開始主動為這些打手們口交,肛交等性服務,舔他們的皮鞋和臭腳,用嘴吃地上的菸頭,甚至喝下他們的小便。為了換來一隻毒品,他丟棄掉尊嚴,完全的成為了一個奴隸。
慢慢的,寧斌和打手們不再對這個癮君子感興趣。有時候,他們把他關在籠子裡,一連好幾個小時不理睬他。毒癮上來的時候,郭鴻漸發瘋的喘息,嚎叫,淌著口水,撲撞著鐵籠子,掙扎翻滾,亂抓亂咬。
然後寧斌走過來,拿著沒有消毒的針頭胡亂的戳上一針,然後面無表情的叉開腿站著,等待郭鴻漸爬過來吮吸他的陰莖。
一通野蠻的姦汙之後,郭鴻漸將寧斌掃射進嘴裡的精液艱難的嚥下。
“髒豬!”寧斌罵了一句,輕蔑的抬腳將他踢回鐵籠子裡去。
鐵籠門猛的關上了,爬在籠子中的警察默默的擦去嘴角殘存的精液,身體裡的血液已經完全被毒素侵蝕,他想到了讓生命終結,可是此時的郭鴻漸卻連死的權利都已經喪失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生命中的輝煌燦爛不知道遺失在什麼角落,遺忘的那樣深刻,好象從來就不曾有過。每天郭鴻漸所期待著的,就是走近關押他的鐵籠的男人手中那隻骯髒的針管。
“把胳膊伸出來,給你打針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蜷縮在鐵籠裡的郭鴻漸懵懂的抬起頭來,那是莫天,他又回到了警局裡面,豪血寺的黑幫勢力正在逐漸的強大,他已經很少來地下室了。郭鴻漸沒有在意來的人是誰,而是貪婪的望著這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手中的注射器,急忙將手臂伸到鐵籠外面。
寧斌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他胡亂的在郭鴻漸的胳膊上紮了一針,然後命令道:“現在把你那挨操的屁股給我抬起來!”
郭鴻漸不敢怠慢,喘息著挪動著鐵鏈束縛著的身體,在狹窄的鐵籠裡翻身仰躺著,雙腿蜷曲起來頂在鐵籠的頂部,屁股緊貼著一側的鐵柵欄。
兩個鐵鉤掛住籠子向上吊起,提升到半人高的位置。寧斌在自己的陽具上帶上安全套,然後趨近郭鴻漸,隔著鐵柵欄,將陰莖塞入郭鴻漸的肛門。鐵籠在空中搖晃,郭鴻漸順從的發出淫蕩的呻吟。
寧斌將嘴角叼著的菸蒂放到郭鴻漸的嘴邊道:“拿去接著抽!”
郭鴻漸張嘴銜住那一小截菸蒂,寧斌剛吸過,香菸屁股還是溼漉漉的。
“味道怎麼樣?”寧斌一邊繼續抽送一邊問道。
“。。。還。。。還可以。。。。。。”郭鴻漸的聲音帶著興奮的喘息。
伴隨著莫天和寧斌的狂笑,郭鴻漸聽見一個聲音怒吼道:“鴻漸,你在做什麼!”
那聲音那樣的熟悉,又遙遠的幾乎陌生。他掙扎著轉過頭去,只見莫天的身邊,兩個打手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警員站在那裡。警員俊秀的臉龐被憤怒和傷心扭曲著,他掙動著身體,卻無法逃脫繩索和身旁幾隻大手的掌握。
“呂明!”菸蒂從嘴中掉落,郭鴻漸失聲喊道。他隨即想到此時自己卑賤的接受著敵人的施捨和淫亂,本能的試圖掙扎,但寧斌已經揪住了他的頭髮,一股股滾燙的漿液噴灑在他的臉上。
“你的朋友很記掛你,我雖然已經放過他,對過去的事情不再追究,他卻四處找我的麻煩。輾轉打聽到你關押在這裡,竟然想去通知大旗門的餘孽,沒辦法,我只有請他來這裡陪你了!”莫天笑眯眯的道。他將呂明推到郭鴻漸的身邊道:“你不是要救他嗎?我倒要看看現在有誰來救你們?!”
八 殘軀動盪少豪情
呂明痛苦的看著鐵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