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竅一般激發起他更多的熱情和慾望?
這些徵兆,難道都是因為,她已經暗暗做好了獨自要離開的打算?所以也懶得反抗,懶得計較,懶得洩露出那一點點厭惡嗎?
不,她不可能用這種方式。
她有血海深仇未報,她想要攀附自己成為強大的人,不再任由別人宰割欺凌,這些目的都未曾達成,她怎麼有臉去死?
他認識的上官琥珀,不是比那些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都來的堅強麼?!
走到死衚衕也不會鑽出來,撞到了南牆也絕不回頭,她不是這樣的傻丫頭嗎?
“王爺,今天王妃很安靜安靜的有幾次都沒有聽到奴婢說的話,她也是一個人在寺裡菩薩面前跪了很長時間,奴婢隱約看到她在跟自己說話,那種表情說不出來讓人覺得胸口很悶,很沉,雖然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奴婢怎麼覺得很不詳”玉兒捂著胸口,疼的站不起身來,卻還是忍耐著巨大的疼痛,不管自己是不是因為南烈羲的粗魯,傷到了腰骨,還是輕輕的,緩緩的,開了口。
南烈羲驀地背轉過身去,朝著金管家的方向,丟下一句話。“派人去寺裡找找。”
“是,王爺。”金管家急忙掉頭,喊過來兩個粗壯的下人,吩咐他們趕緊去佛光寺,找尋王妃下落。
“上官琥珀,你就覺得這麼辛苦嗎?”
南烈羲望著那越下越大的傾盆大雨,夜色濃墨,染黑了他的眼眸,他無聲冷笑,嗓音低沉,宛若自語,嘴角的笑容僵硬而生冷。
他更相信,她還活著。
活著的話,是為了逃避他嗎?
他說過,決不讓她逃走第二次。無論是天涯還是海角,她絕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要試試看嗎?!
但第二次捉到她,懲罰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她有逃跑的膽量,就該有承擔一切的勇氣。
這個遊戲,除了他親手結束,誰都沒有喊停中斷的權力。
金管家的腳步,緩緩停下,他回頭看著南烈羲那健長挺拔的藍色身影,眼底似乎閃過一道複雜的情緒,渾濁的喉口傳出一聲咳嗽,然後,他又緩緩地走向前去。
整整一個晚上了。
南烈羲是被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吵醒的,他依靠在椅背上,從昨夜開始等待訊息,或許因為飲酒的關係,或許因為兩頭奔走的關係,或許因為他的確太累的關係,他在三更左右就陷入沉睡。
他手掌撐起,身上的常服都沒有換下,還是昨日那套,他冷漠地說了聲,“進來。”
他很篤定,不用一天功夫,就能找到她的痕跡。他昨夜也預想過,她會以何等的面貌來見自己,應該是淋得像只瘦小的落湯雞,全身瑟瑟發抖,縮著脖子可憐巴巴被捉回來才對,或許還會用那種死不悔改的倔強眼神看他,卻執拗地不說一個字吧。
進來的是幾個侍衛的領頭人,一旁還站著金管家,這些侍衛才剛剛卸下身上的蓑衣,昨夜天黑下雨,又是找尋了一個晚上,每個人都顯得憔悴萬分,臉色灰白。
“人呢?”南烈羲的眼神,掃過那幾個高大黝黑的男人,卻沒有在他們的身後,發現那個熟悉身影,那個應該顫抖著小身子,低著頭,滿心不甘不願的身影,卻連一個裙角都沒捕捉到。
領頭的男人,面色凝重,低聲說道:“回王爺,人我們沒找到。”
南烈羲表情一僵,眼眸微微眯起,看起來有種不善的味道。“怎麼回事?”她從未學過武,即便意志堅強,在大雨夜也無法翻過一座山頭,所以他早就對琥珀下了定論,不出一日,她肯定要低著頭出現在他的面前。
她明明沒有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走出這座山,那麼,還能去哪裡?佛寺也沒有她的蹤影,這件事,真的變得愈來愈複雜了。
“昨夜兄弟們手中的火把也是被淋溼了,黑夜山路實在難走,但我們還是找遍了每一個可能藏身的地方,但終究沒有找到王妃。”領頭人神色疲憊,卻還是據理力爭,雖然自己幾個兄弟都不算韓王直接管轄的人手,但多少對眼前這個俊美年輕的男人,有些畏懼。“到了黎明天放亮了,我們召集在一塊,又一同翻了個山頭,重新找尋了一遍,但。”
“每一個山洞我們都找過,只是那山間有面峭壁,通向另一座山頭,但一般人是不敢走上去的。畢竟下面就是萬丈懸崖,稍不留心,就是粉身碎骨,昨日又下雨,若當真有人爬上去,腳步溼滑,很有可能掉下去,那就真的沒辦法找到了。”
南烈羲冷著面孔,態度有些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