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推開她,體內的脹大熾熱,已然讓其他的感覺,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了。
相反,她咬了他一口,更刺激了他體內的深切渴望。一切情緒都開始翻江倒海,來的猛烈,無法阻攔,他伏在她嬌小身上,手掌離開那女子胸前,卻是驀地滑下來,遊離在她腿上,手指驀地探入其中。
琥珀的身子,驀地已經僵硬起來,他扳開她的腿兒,驀地挺身,卻似乎料到她要反咬一口的舉動,不給她再咬一口的機會,薄唇封住她的唇,吻得更深起來。
她所有的話兒,已然到了喉嚨,偏偏因為他的吻,再度被壓下,在喉口處浮浮沉沉,上不來,下不去的煎熬。他的吻又太炙熱,太緊緻,不給她呼吸的空間。
火燙的堅硬在她根本沒有察覺的那一刻,已然突地沉潛在她身體深處,壓榨她內心一度湧來的所有慌亂疼痛,僨張糾結的雙臂肌肉,蓄積無窮力量,扣緊她纖軟的腰,要她不再反抗婉拒,要她全部接受,接受他的熱情,接受他的邪魅,接受他的孟浪,接受他的給予。
他的黑髮,就拂動在她的芙頰邊,他小麥色的肌膚映襯著胸前的白皙柔軟,擠壓著,覆蓋著,他俊顏生的及其美麗,褪去殘忍冷漠,如今濡滿薄亮汗水及歡欲神情太迷人,不似平時對任何事都毫無興致的淡漠無謂,也沒有一副冷到極點的陰沉模樣,此時他有些蠻橫,有些邪佞,有些妖美,已然從方才龐大的巨獸,變成一個擁有一半妖性一半人性的妖冶魔物。
他從她口中抽離出來,徑自回味方才的甜美,她的唇兒,帶著一股淡淡的水果香氣,似乎是蜜桃,水潤潤,香甜甜,讓他很難忘懷。
即便知道自己太飢餓,太心急,但身下躺著的這個小獵物,未免太嬌美,也還甜蜜了,她的扭動,是代表抗拒,還是魅惑?
他笑了笑,彼此已經融入一體,她還要走嗎?還走得了嗎?
想到此處,南烈羲墨黑的眸色變得極為深濃,手掌落在她的纖細腰際,遊離蔓延,她的請求在眼底轉瞬即逝,卻又在下一瞬,變得不太真實。
彷彿誰在其中點燃火苗,他的熾熱抵在她的柔嫩,注視著她的眼眸,而她在那兩簇火苗之中,被凝覷得渾身發燙,南烈羲渴望那雙唇的柔嫩細緻,還有那淡淡誘惑的蜜桃芬芳,似乎她是生長在山林之中的小妖,從桃樹中煉成人形,嬌美可人,又帶著一股子爛漫天真
他的手掌壓制她的纖細肩膀,索性不再忍耐,再度低頭吻她,探索她口中芬芳的行徑,霸道專制,又開始吞滅她所有呼吸的空氣。
琥珀淡淡望著他,總算等他的唇,吻去別的地方,她的右手無力抬起,捂住她的雙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絲細微的聲音。
他吻著她的眉眼,眼底看不到她壓抑自己的動作,卻隱約察覺她身體的緊張,他像是為了懲罰她的不誠心一般,惡意放慢速度在她腿間的凌遲,很慢很慢,一寸寸被包裹,卻又不曾盡情宣洩縱情。
教人又羞又難耐的蹭動廝磨,折磨著她,琥珀從不清楚,原來盡情霸佔的疼痛在這等的惡意擺弄之前,要更加痛快一些,至少,不是這樣的可惡凌辱。
她也不知,這樣的折磨,他也不好過。
南烈羲也終於放棄,他激進,他鶩猛,憑著直覺,徹底佔有身下的美好,卻不知是不是因為夢幻的關係,無論他多麼霸道粗魯,逼得她幾近顫抖戰慄,她都沒有喊出聲來。
似乎,他得到的,不過是一個幻象給予的美好罷了。
但男女之間盡情相擁纏綿之際的那些感覺,偏偏真實的難以忘懷,那熾熱,那瘋狂,那美好,都入了骨。
一股股過火的熱流,捲起沸騰,在彼此體內,淋漓盡致。
他的身體,還是在發熱。
他的理智,也不知拋去何方。
他甚至分不清楚,她是誰。
她只是在他夢中出現的一個,代替品。
天,很早就亮了。
南烈羲皺著眉頭,緩緩睜開黑眸,火堆已經熄滅,洞口異常的安靜。
這一次,病的不輕,全身痠痛,他坐起身來,摸了摸額頭,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不若昨日那麼高熱。
果然是一場夢而已,雖然異常旖旎美麗,終將曇花一現。
。。。。。
087 原來是她
他身上的黑色上衣依舊敞開著,南烈羲站起身來,隨意撈起一旁腰帶,正想整理一下衣裝,早些離開,衣裳陰暗處,卻驀地留下些許端倪。
他昨日生病做的夢,實在太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