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訓,發誓這輩子滴酒不沾,畢竟神志不清,更容易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南烈羲卻出乎她的意料,不容她拒絕,強行將銀色冰冷酒杯塞進她掌間,堅實的手臂挽住她的手,身軀靠近,臉頰幾乎快要貼上她的,緩慢飲盡杯中物。
這是。交杯酒麼?!
她從未跟任何人學習過這其中的禮儀規矩,也沒有跟軒轅睿喝過這麼一杯酒。
她看著,只覺得新鮮,卻又只想冷眼旁觀。
而她遲遲未喝下交杯酒的行徑,被他視為對抗,他取過那杯酒,仰首灌下,一飲而盡,在她漠然的眼神注視之下,他頎長的身子,驀地欺身上前——
他在做什麼?!琥珀猝然睜開了嚴密,他用自己的唇緊貼唇,哺渡那口醇香酒液,逼她半點不剩地品嚐殆盡。
琥珀的腮幫子微微鼓起,她不願嚥下那酒水,再度忍受心悸的疼痛,她怕疼,這種滋味也不願再品嚐。
他看著表情痛苦的少女,手掌探索者她柔嫩白皙的夫頰,不曾發怒,是危險的平靜溫和。“你若敢吐出來,我便將這一壺灌下你的嘴。”
琥珀望了望那桌角的酒壺,南烈羲不帶任何感情的威脅,讓她不得不皺著眉頭,將那酒嚥下喉嚨。
苦是為了寓意夫妻之間,本該同甘共苦,這酒液的味道,才這麼苦澀的麼?琥珀眉間的褶皺,遲遲沒有舒展開來,眉間的紅蓮花,也微微瑟縮,讓人看起來,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姿容。
“這口酒,喝了你便是我南烈羲的妻子。”他溫熱的手掌,輕輕貼在她的肩膀,她戴著金色鳳冠,銀色鎖片,紅衣妖嬈嫵媚,妝容精緻,讓她看起來,更是一個女子,而絕非沒有長大的丫頭。
她幾乎是,他見過最標緻的新娘。當然,因為年少的關係,她多少有些瘦小,卻不影響她天生麗質的美。
“什麼時候我厭倦了,膩煩了,不要你了,你才不是。”他牽扯著薄唇,挽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有些邪魅,有些霸道,還有一些迷人的致命。
他噙著冷漠笑容,近乎蠻橫地扳倒她,與她一同深陷綺羅紅帳裡,她非但沒有驚呼,反倒逸出銀鈴輕笑,她的笑,藏著無奈,也更是自嘲。
那嬌小身軀癱軟在他身下,鳳冠搖搖欲墜,最終滾落地上,墨亮長髮漫開一片,黑髮光澤的炫影滿滿當當充斥在南烈羲熾燃的眼底。
那口酒,點燃了南烈羲原本就不曾消失的情慾火焰,飢渴之獸,為禁慾所做的努力,因而化為烏有。
他原本就不愛壓抑對女人的需求和慾望,也看得再平常不過,他可以不必付出任何情感,去經歷那些死去活來的愛情,但他卻需要女人的陪伴。女人,在他眼底,就只是女人而已。
不需要責任,不需要情緒,反正他自有辦法,滿足那些女人,她們想要的,無非就是錢財榮華,這些對於他而言,是最簡單,也最不需要煩惱的付出。
但她不一樣。
她什麼都不要,偏偏只要復仇,她有時候像極了自己,冷漠,尖銳,就像是一把剛出鞘的刀,因為恨意而更加凌厲。
就當是,一場夢而已,苦酒帶來的麻木,迅速在她體內翻卷,她眼眸默默合上,有一瞬間的空白。
她覺得又累又餓,方才在拜堂的時候,她幾乎就有些腳軟,如今又是眼前一花,她躺在柔軟嬌豔的絲被上,許久之後才昏沉地張開眼睛,對上的就是南烈羲那熾熱的目光。
看著握住自己手的手掌,琥珀難受地蠕動著嬌軀,只可惜她腹內空空,手裡都使不出多少力氣。他的雙手掌心肌膚傳來的燙人的溫度,讓她想將手給抽回來,豈料琥珀的動作雖快,南烈羲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果斷凌烈。
在她尚來不及反應之時,他一把抓起了她的柳腰,將她抱於懷中。
這經歷過幾次的接觸與濃厚的男性氣息,讓她明顯的感受到可能會發生的危險。她慌亂地扭動身體,想擺脫住他的束縛。她覺得自己的理智,因為那一口苦酒入腹,馬上就要消失不見,接下來他會對自己做什麼,她不難想象。
但身形嬌小的她怎能抵抗一個成年的男子?她的掙扎,對他來說只像是磨蹭。儘管隔著衣物,透過衣物傳來的觸感,仍讓南烈羲明顯得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段,那柔軟圓潤的觸感讓他陡然一震,他的黑眸之內,火焰愈發盛大強烈,像是掃過的地方,即將變成一堆灰燼。
琥珀的心口,一陣陣緊縮著,她的小腹的疼痛,一陣陣捲來,還是讓她緊緊皺著眉頭。
她的這個表情,更讓南烈羲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