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丫頭膽兒那麼大,連我文王爺都敢打。”小王爺摸摸了臉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
坐席上的另一個王爺樂樂呵呵道:“該!皇叔的女人你也敢碰,這一下著實沒有冤枉你。”
瑞子陶擁著沈青果重新入席,一旁的風塵女見了只得乾巴巴地退到了一旁。
“皇叔什麼時候收的侍妾我怎不知。”
“皇叔瀟灑風流,哪又每一筆都讓你知道的。”
“呵。”
沈青果面色鐵青,被瑞子陶摟著,想方設法地想挪開去,卻不想自己稍理一寸他更近一分。
“瑞子陶你給我放開。”
她咬牙切齒低聲警告,瑞子陶拿了一杯酒低低迴應:“想平平安安回去就聽好。”
“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
“什什麼,唔”
這邊話還沒說話,沈青果就覺得唇上一熱,她竟沒有想到瑞子陶就這樣吻了上來,他口中的酒還未下嚥順著這一吻將酒送進了她的喉嚨,溫熱而又清甜,探入的舌輕輕挑弄她的舌尖,之後化成了纏綿,帶著酒香久久沒有離去。
沈青果腦子裡“嗡嗡”作響,只覺得身子發輕,面上火熱。
可這還不止,瑞子陶嘴上吻著手上還不得空閒撩了她衣襬直往裡伸,順著腰際的線條撫到了她的後背來回遊走,這一舉止簡直得以讓眩暈直中沈青果窒息,她慌忙去抓那隻就快越過極限的手,卻因為胸口的滯悶喘息不覺加重起來。
總人瞠目,誰都沒想這安王爺會把這一幕展露在眾人面前,還越演越烈。眼看再要下去就該越過極限了,而這時候瑞子陶恰到好處地停了下來。
“咳咳咳。”青果得空將那滯在喉間的酒完完全全嚥了下,隨之一陣猛咳,臉漲得通紅。
“呃這般烈性子到了王爺的懷裡卻變得如此安分,果真是被王爺馴服的女人。”
“哈哈哈,是啊是啊。”
剛從尷尬中出來,所有人都舉杯笑著應和,樂聲又起,舞娘們繼續搔首弄姿,全場個個是笑的歡喜只有沈青果咬著唇恨不得再給他瑞子陶一巴掌。
“我費那麼大工夫,你就不能笑一個。”
“瑞子陶你!”
“我什麼?”
她想罵禽獸,可是保不準她罵完之後他會不會來這更禽獸的行為,於是作罷。
“這事我跟你沒完!”她怒然。
瑞子陶還擁著她舉杯與遠處的幾人相敬,酒到了嘴邊笑意更深:“那是,我吃了那麼大的虧,這是當然沒完。”
“你”
曲未罷,奏了整整一夜,沈青果就好比那琴上弦,撫琴人的指一動,她就顫亂了心神。
珧軒公子
沈青果這一夜被人輪著番灌酒,她左右都擋不過,於是就硬生生喝了一宿。為了配合瑞子陶還必須強顏歡笑,擺出一副幸福甜蜜的小媳婦兒樣。
而瑞子陶自然是口中含著佳釀懷裡抱著“佳人”,俊美的臉上滿是春光。酒過不知幾旬,沈青果已是爛醉,她見不得瑞子陶得意,壯著膽子一口咬住那正摟著她的手,瑞子陶吃痛雙眉一蹙力氣了神,卻不想他用身子將青果一遮攬腰將她抱起,這一動作既脫開了她的嘴又將她咬人的行為掩蓋的恰好。
“各位,天色不早,本王該回府了。”
“皇叔這麼就走,晚了就在這過夜嘛,果兒姑娘嘿嘿,定是不會介意的。”坐對面的小王爺早是醉得一雙眼眸眯成了縫,爬在酒桌上嘴裡含糊一片。
這一桌的人,除看瑞子陶還有幾分的清醒,其餘都爛醉如泥。
“不了,改日再敘吧。”
此時懷裡的人一陣動彈,沈青果正抓著他衣領呲著牙:“瑞子陶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這要是再留下去定是要出亂子的,瑞子陶想到著低聲一嘆,不再耽擱抱著她便出了這春風樓。
“唔”
迎面而來一陣涼風,沈青果只覺得頭炸開一般的痛,胃裡翻江倒海,還好身子貼著一片柔軟挺熱乎便貪戀地往上黏。
瑞子陶腳下一滯,只覺得胸口隱隱發癢低頭看去青果一張泛紅的臉頰正往自己身上蹭,望了她片刻嘴角微微一揚化成輕笑。
馬車到了府邸,沈青果帶著渾身酒氣的衝出了瑞子陶的懷抱。
瑞子陶在她之後下了車,長身而立,笑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一雙鳳目狹長,清亮地沒有半分的醉意,他問青果酒醒了沒有,青果不說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