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強力壯的夥計架著一個人從門裡出來,將那人向門前地上一扔,那人渾身軟的好像一隻麻袋,重重的跌在地上,那兩個夥計擼起袖子,衝上前來,對著那人一頓拳打腳踢,那人一聲不吭,真的如同一隻破麻袋一般任由踢打。
那兩個夥計打的手也酸了,這才停下,罵罵咧咧的向屋裡走去,口中道:“兔崽子,沒錢還敢來喝酒,當大爺們都是好蒙的麼?”
那被扔出來的人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上衣衫破爛,上面除了血跡就是汙垢,頭髮如同一堆亂草一樣,身上散發出陣陣臭味,他的手指動了一動,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話:“酒,給我酒!”他身周已圍攏了一圈看客,對著他指指點點,有的面露鄙夷,有的神色憐憫,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沒有人上前來扶他一把,看一看他。那人說了那句話,翻了個身,露出臉來,這本應是一張俊秀的臉,但此刻卻骯髒狼狽,滿是泥土和淤青,眼睛翻了一翻,便即不動,如同死了一般,圍觀人群見再無熱鬧可看,紛紛散去。
日頭漸漸西沉,那人卻還一動不動的躺在骯髒不堪的地上,暮色之下,一雙暗青色的道履向著他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住,看了他良久良久,忽然傳來一聲輕輕嘆息,一雙手向著那骯髒的醉漢伸了過去
默子軒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晌午,他躺在一張乾淨的床上,渾身都痛的厲害,頭痛的更厲害,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他好像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他還沒喝夠,卻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