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孩子去幼兒園,送他去小學,去大學,這一路我都需要你陪著我,你不許中間丟下我,明白嗎?”
他點頭,唇邊漾開一絲微笑,“明白。”
我緊緊抱著他,擁抱著他。
我知道我沒辦法阻止他,家俊如果堅定了的一件事,他一定會努力的做下去,就算不成功,他也要付出全部的努力,為著這過程,他不後悔。
我和丁鐺在東岸奇點西點世界出來,家俊最愛這裡的芒果蛋達,丁鐺則喜歡紫薯的,媽媽喜歡蘋果卷,給大家都買了大家喜歡的口味,打包帶好,我和丁鐺一起出來。
車子穩穩的開了出去。
看我開的還穩,丁鐺噓了口氣,她又問我,“姐姐,你和姐夫,這次是真的複合了吧?你怕不怕姐夫又是一次狼來了?”
畢竟是親姐妹,我知道她並沒有惡意。
我從容的回應她:“不怕,就算是一次狼來了,至少他也是一隻舊狼。”
回到醫院,我開心的開啟門揚著手袋,“家俊,我帶了你喜歡的芒果蛋撻。”
他把手裡的資料放到床頭櫃上。
我不高興的叫起來,“你又趁著我不注意看這些資料?你現在傷還沒有好,坐這麼久對身體不好的。”
“沒事,我有分寸。”
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是鉚足了勁要拼下個周的開庭了。
睡覺前,我遞溫熱的毛巾給他,他擦完了臉卻又遲遲沒肯把毛巾遞給我。
第63卷
第497節:家俊被刺,誰是真兇 (15)
我好奇的問他:“怎麼了?”
他眼睛看著自己的指尖,手指張開,又合上,反覆幾個動作後,他微微皺起眉頭。
我意識到他想說什麼,馬上間我打岔,“是不是毛巾太涼了?來,給我。”
從他手裡奪過毛巾,我去衛生間洗漱。
把臉埋在冷水裡,我又是心情沉重,我看見他細微的變化,他開始握不牢筆,字也寫的歪歪扭扭,甚至在吃飯的時候,他用筷子夾菜,菜會失去控制的從筷子底端跌出來,有一次我不慎把一杯開水灑了一點到他的腿上,我趕緊給他擦,可是他半天才疑惑的問我:“很燙嗎?”
我知道,他的神經開始反應遲鈍,象是有些老化的零件一樣無法承載一些行動,開始是精細的動作,現在連一些小的基本動作都有些吃力了,這讓我看在眼裡,痛在心上。
他的病終於開始呈現了,而我,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很難過,自從知道他有這個病開始,我也預想到了會出現的情形,可是我沒想到一切會來的這麼快。
洗漱完後,我關上病房的門,關掉了燈,在他身邊的陪護床躺下來。
家俊意猶未盡的小聲叫我:“老婆,到床上來,我好想抱你。”
“你還有傷呢。”
“不怕的。”
他伸出手,做出個抱我的手勢,我無奈的爬起來,小心的摸上了床,他馬上往床邊一挪,騰出一半的空間來。
兩個人擠在一張病床上,畢竟空間狹小,我就怕碰到他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摸著他的右腹,我問他:“還痛嗎?”
“不痛。”
我們兩個人挨著一個枕頭,臉也挨的很近,只有幾寸的距離,呼吸互相撩到對方的臉上,癢癢的,看著看著,他撅長嘴,在我嘴上親了一下。
我吃的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劃一下他的鼻子:“我們兩個現在象不象那個美國色/情片,醫院風流韻事?”
他也來了興趣,“你說,那個片子裡,男的一條腿還骨折呢,動作居然搞的那麼誇張,是假的吧?”
我在他的腋下撓了一把:“你想試了?”
他緊緊摟著我,“等我出院了,傷好了,一定不放過你,我要把你吃的骨子渣子都不剩一塊。”
現在當然不行,我們只能親嘴。
親著親著,他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胸/脯裡,嘴巴也不老實的拱了過來,咬到我的圓潤後,他用牙齒先是輕輕的一咬,然後嘴唇溫柔的一抿,就把我的圓潤整個含在他的唇舌間,我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他卻輕微的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
第498節:家俊被刺,誰是真兇 (16)
他撥出的熱氣在我的胸前瀰漫開來,“丁叮,我怕,怕我不能象從前那樣給你幸福。”
我立即意識到了他所說的幸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