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悄悄順著他的脊椎往下摸,摸到了他的後腰之後,我不老實的往下繼續探,探到了前面,又伸到了他的內褲裡面。
他聲音小下來,聲音在我耳邊暱嚀:“丁叮,老婆。”
棍子變的又粗又硬,身邊的這個人也變的火辣辣起來,我毫不懷疑,若現在他不是有傷,他一定會象個得勝的將軍,騎著高頭大馬,殺進城池,恣意馳騁。
“別裝了!”我奚落他:“成天裡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我看你哪裡都不敏/感,就這裡最敏/感,怎麼回事?這是陽光格外眷顧的地帶嗎?”
他也有些窘迫,“可能是吧,一抱著你我就渾身又有勁了,可現在不行,我可沒法象那個小片裡那個男主角那樣,吊著一條腿還刻苦做業。”
我也笑,“放心,我也不象那個吃不飽的女主角會把你生煎活剝,我要等,等養肥了一起殺。”
他聲音裡充滿嚮往,“我也希望到時候我能,”他輕吻我的臉:“我們最好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三次?”
我老實不客氣的在那上面又摸了一把,“三次少了,我要連本帶息全部收回來,屆時,一定讓你一敗塗地。”
家俊在醫院住了幾天,終於可以下床慢慢走動了,我扶著他,在醫院的走廊裡溜步,到傍晚時,我們再一起在醫院的草坪上敘話聊天,我們互握著雙手絮絮叨叨的聊天,哪怕是從前最瑣碎的小事也拿出來講,毫不厭煩。
“看見那夕陽了嗎?”
我微笑,橙紅色的夕陽正在山巒間隱沒,所有的建築上都塗抹了一層金色的餘暉,一切看起來這麼安寧美好。
我握著他的手,滿足的說道:“我什麼要求都沒有了。”
他把手也搭在我的手上。夕陽的光輝灑滿了我們的頭頂。
終於到了開庭的日子,這一天是週二,我提前從家俊辦公室把他的律師袍帶了過來。
今天這次開庭不是公審,我沒法去觀看,只能在外面給他加油鼓勁。
爸爸媽媽在醫院走廊裡不安的問我:“他這樣子,可以嗎?”
我長長嘆氣,醫生本來是不放家俊出去的,家俊騙醫生說是參加一個重要會議,不可缺席,在簽了醫院的免責書後醫院才破格放他出來,但也只給了他一上午的時間,到得中午就必須回醫院。我也是擔心不已,但是他為這個官司傾盡了心力,任何人都沒法左右他。
我推開門,家俊正站在窗前,平靜的對著玻璃往左胸上扣自己的徽章。
第499節:家俊被刺,誰是真兇 (17)
我走過去,“家俊。”
他轉過身來,我們兩人凝視半晌,眼神互望,都是努力把對方的形象烙進彼此的腦海。
換上了乾淨衣決的他,看起來真是堅毅果斷,一表人才,我實在挑不出他的一分缺點,他三十六歲,正是男人最成熟最沉穩的黃金時段,生活的經歷和滄桑給了他最動人的魅力,就算他眼裡還有一點不經意的寂寥和憔悴,那也是時下二十多歲的男人所不能比擬的。
我給他整理律師袍內的領結,這時我想起了他辦公室裡的那幅字:靜中真氣味,所在不多得。
“家俊。”我溫柔的說道:“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要面對什麼樣的挑戰,我都希望你記得一件事,我永遠站在你身後,永遠支援你,永遠愛你!”
他唇角微揚,嘴頰上浮一層淡淡的微笑,“此生足矣!”
我們一道走了出來,爸媽看著我們。
媽媽是又擔心又心疼,婆婆並不知道這件事,我們瞞住了她。
爸爸拍一下家俊的肩頭,眼神裡充滿關愛。
家俊鄭重的叫道:“爸爸!”
爸爸點點頭,“去吧!我們等你!”
我們下了樓,現在由我來開車。
可是一到我們的車旁,我們都吃了一驚。
車子還是我們的車子,可是車輪子裡面,我們呆呆的看著車輪,凱美瑞的四個車輪被齊刷刷的釘滿了一輪胎的鉚釘,根本沒法開動。
有人故意的。
我氣憤不已,馬上欲拿手機要報警。
家俊輕輕制止我,“這點小伎倆簡直太小兒科了。這算什麼?一點開胃前的小菜嗎?”
我不安的看著他,“家俊,我們”
他溫和的說道:“丁叮,什麼也不用說,今天我一定要出庭,你,不用去了。”
我搖頭,“不,我一定要陪你去!”
我扶著他走到了門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