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錯在自己,在姬雪意,在阮燻!阮姮狠狠地想著,憑什麼是阮蕁!憑什麼!那麼單純善良的少年,本應無憂無慮地去活在錦衣玉食的夢裡,卻被他們這群人生生地拽入了世俗的紛爭。

憑什麼呀憑什麼!阮蕁是最無辜的人,卻也是最慘的人。

就在阮姮怨恨自責的時候,床上的人覆上了阮姮的手。

“蕁,你醒了。”阮姮抹了抹眼淚,盡是不甘心。

阮蕁說不成話,用口型對阮姮說道:“別擔心。”

阮姮破涕為笑道:“怎麼換成你安慰我了,沒事了,別擔心。”

阮蕁蒼白的臉上擠出了笑容,阮姮見他的傷口都有包紮,便問道:“痛嗎?”

阮蕁輕輕地皺了皺眉,怕他想起那些事,阮姮連道:“蕁,以後我們去哪裡?”

阮蕁疑惑地看著她,阮姮強調道:“就我們倆,你說,我們去哪裡生活呢?”

阮蕁愣了下,壓住了眼底的淚光,用口型道:“隨你。”

阮姮故作輕鬆地笑笑,道:“不如我們去青柳村吧?就是神遠山下的一個小村莊,我在神遠山上還認識了一個動物朋友呢,不過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就是,這麼長,這麼高,白色的。”說著,就用手比劃了下。

阮蕁被阮姮的描述吸引住,也在努力想,卻不知道。

這時,門外想起了雲綺陌說話的聲音:“牧閣主,姮姐姐不在屋裡。”

下一刻,阮蕁房間的門就被推開,牧逐君一踏進門就看見阮姮坐在阮蕁床邊認真地比劃著什麼,阮蕁似乎在猜,但猜來猜去卻都被阮姮否定了。那樣的默契,那樣的沒有間隙,是他和阮姮無論如何也沒有的。

牧逐君漂亮的狐狸眼暗了下,轉身就走出了門。倒是雲綺陌厚著臉皮走過去,對阮姮道:“姮姐姐,你下去吃些東西吧,阮公子還需要多休息。”

阮姮見是雲綺陌,便順從地點了點頭,給阮蕁掖了掖被子道:“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就出發,好嗎?”

阮蕁點了點頭,擠出一個笑容。就在阮姮要出門的時候,他要口型輕輕地說道:“姮姮,保重。”

阮姮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又探進腦袋道:“好好睡一覺,否則我就把所有的糖都吃了!”

見阮蕁笑了笑,阮姮才放心地關上門。

那是她和阮蕁童年時形成的一種默契,每當阮蕁不聽話時,阮姮就會這樣威脅阮蕁:“我把所有的糖都吃了!”

真好,默契仍在,雖然時過境遷。

阮姮不想見牧逐君或姬雪意,那兩個人就真的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翌日清晨,她路過阮蕁的房間,本想叫阮蕁,可思及他身上的傷,心下一黯,就獨自下樓吃了早飯。

小二姐給阮姮端粥的時候,多嘴道:“姑娘,你隔壁那位病人怎麼一大早就出門了?是不是有急事?”

阮姮就差把剛喝進去的粥給一口噴出來,急匆匆地嚥下,但還是燒到了喉嚨。她定了定神道:“你說,他出去了?幾時?往哪個方向?”

小二姐見阮姮急了,連忙道:“就在姑娘下樓前,大概是向東去了。”

阮姮耐心問道:“那邊有什麼?”

小二姐回道:“農地,村莊,驛站,再往東,有個斷崖。”

阮姮道:“他是怎麼去的?走到斷崖要多久?”

小二姐道:“走路。姑娘你騎馬還能趕得上。斷崖不遠,但也要走上兩盞茶的功夫!”

阮姮喝道:“備馬!”

然後扔下那半碗粥,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就在阮姮衝出去的功夫,雲綺陌從樓上也走了下來,問道:“怎麼這麼吵?”

小二姐立馬道:“姑娘,剛才那位姑娘去追向東去的病人了!”

雲綺陌大驚,東邊,那是斷崖呀,於是連忙跑向牧逐君的房間。

看著所有人都是神色匆匆,小二姐也開始感覺到不安,嘀咕道:“這大早上起來的是怎麼了!”她的話音剛落,就見牧逐君和雲綺陌從二樓上直接跳了下來,連樓梯都不用,奔出門就去了馬廄。小二姐不禁搖頭道:“不年輕,不瘋狂呀!”

阮姮騎馬,一路問著村裡人,有沒有見過一個臉色蒼白的公子向東去了,路人都說沒有,倒是一個賣紅薯的大姐指了指東面道:“我出來的早,好像是你說的那個公子,魂兒都沒了的往那邊走。哎,你們姊弟兩吵架了?”

阮姮忙點頭道謝。

阮姮前腳剛走,牧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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