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朝景陽九年的時候出兵洛陽,一舉平亂之後就當上了大唐朝的太子,這是後話。
現在是大唐朝景陽十年,是大唐朝有史以來最危機的時刻,這一時刻,全部的重擔落在了太子的身上。這皇帝在這傷情之餘竟然也會幡然醒悟,著實難得。此刻躺在床榻之上乾咳不停之時還不停的抓著秦陽說道:“江山為重,江山為重啊,廢掉太子妃,迎娶吐蕃國雪崎公主。和親。。。和親!”
李君臨愣了半響未說話。那皇后卻是輕輕的拍了拍皇帝的胸口:“君臨太子曉得江山為重的道理,而且,雪崎公主的身份也比那顧傾城高貴的多。”
“人本無貴賤,何況。。。他是我的。。”
太子還未說完,那皇帝掙扎的坐了起來,沉著臉。許久,一口血湧了出來。
宣明殿頓時大亂。
所有的人都開始慌張起來,似乎,只要皇帝一死,大唐朝就真的玩完了一般,而其實,正是有這樣的皇帝在,才會搞的大唐朝在這短短數年間,由一個泱泱天朝淪為要與屬國聯姻的地步。但是,皇帝永遠沒有錯,這是大家公認的想法。錯就錯在長鳶。一切的錯都是長鳶貴妃製造出來的。好像沒有長鳶就不會出現安恆叛亂似的。自古以來,一個王朝的顛覆都是要怪罪於一個女人,好像如果沒有女人的天下就是最和平的話。竟然如此,為何每一個王朝的後宮群都在逐年遞增呢?難道只是為了提供後世大家描寫後宮時候提供一個絕好的素材?
長鳶吊死,安恆兵敗回洛陽。
皇帝在長鳶吊死的第十天就將洛陽青侯府的嫡女青鳶升為了皇后。而就在青鳶成為了大唐皇后的數月之後,青侯成功的導致了安恆的洛陽內亂,洛陽之亂就這麼被平了,於是這一切的功就被安在了青鳶的身上。
所以這皇后才是真正的母儀天下,一母儀,戰亂就平了。
這樣看起來很混亂的故事,其實道理也很簡單,葉傾也是曉得其中的緣故。作為一代帝王,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做錯,更不會承認自己的想法錯了。所以李長景將長鳶帶回宮裡寵幸是對的,最後賜給了她一條白綾也是對的,甚至皇帝逼得安恆造反,弄的大唐朝戰亂四起也是對的。
試著反過來想想,皇帝做的這一切都是英明的未雨綢繆,拔掉了大唐朝這樣的一個隱患,不然,等到這麼一個英明的皇帝死了之後,安恆再造反,很有可能就直接將大唐朝顛覆了呢?現在逼得李君臨去休顧傾城也是對的,沒殺她讓吐蕃國公主開心就很不錯了。
葉傾這麼分析的時候,紫容悶聲的湧出了一小口血。
但是葉傾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東宮的水閣上,她瞪大了眼,看著東宮水閣上的顧傾城,提著一口劍,一路斬殺而來,她的武功是那樣的高,四周密密麻麻的羽翎衛竟然都奈何不得她半分。
等到她被重重的羽翎衛圍在了中間的時候,李君臨出現了。他哽了哽,還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顧傾城的劍就抵在了李君臨雪白的脖頸,她什麼都沒有問,半響之後卻是哽了哽,問:“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他在哪?”
李君臨又是哽了哽,與她四目相對:“你的孩子,已經死了。”
顧傾城的雙手在抖,但是她還是咬牙:“我不相信。”
。。。
葉傾唔的一聲,一口血湧出了嘴角。。。
她是沒注意,她沒注意到,在重重的羽翎衛之後,一個身穿龍袍的男子,正在望著他們。。。這男子便是皇帝。誰也不知道他躲在那裡做什麼,葉傾也沒去注意,她只怔怔的盯著畫面裡的那個李君臨在輕聲嘀咕著,但是四周太吵,她沒有聽清,或許畫面裡的顧傾城也沒有聽清李君臨究竟想表達什麼,也是不曉得為何。顧傾城,她倒轉了劍鋒,白芷劍刎過自己雪白的頸。
瞬間,在顧傾城的胸口上,開出片片紅蓮。。。
葉傾噗的一聲,湧出了一大口血。她捂著頭,又不停的抓著胸口,耳邊盡是那些迴響的話語:顧傾城,顧傾城。。。
畫面曳然而止,重重破碎。
紫容踉蹌的跌了跌,卻是沒有顧得去瞧葉傾,而是扶著龍榻,看著一臉微笑的皇帝。他詰問:“告訴我,是李君臨顧著自己的太子之位而逼得顧傾城自刎,還是你拿著顧傾城的命來逼李君臨休她?”
皇帝依然微笑,伸過手,放在了紫容的肩上,輕拍他的肩頭:“曾經我以為我很愛長鳶,可以拿整個大唐朝來賭一局,證明給她看,我願意為她放棄一切,那時候。。。那時候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