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個中國男人,然後交給你把他殺掉啊!”女孩口氣聽起來頗輕鬆,今天一身輕便利落的T恤牛仔褲,看來真的是有備而來。
“你真的決定了,要殺他?”男人不死心。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大老遠地坐飛機來觀光啊?要不是我不會中文,我還需要你?”女孩放下正在喝的甜湯,潔淨無暇的臉蛋笑的帶著一絲陰險惡毒。
“乘人之危,輕易傷害別人的人必須受到懲罰!”女孩目中有怨恨。
男人低頭沉默吃著,不再言語。
兩個小時後,兩人站到了成都總府路上,梁孝琪的公司便在身邊這幢大樓的11層。
兩人乘電梯上去,當走進天姿公司的大門,員工們滿懷驚奇地看著男人,但是一無所知的女孩並未察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象中與那未來仇人見面的場面上了。而男人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不打算隱瞞更不會逃掉,反正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年重複一年,想死也死不掉,而傷害身邊每一個走近的人,已經成了他的宿命。
就這麼來到梁孝琪的辦公室門前,在秘書敲過門後,房間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請進。”
正買頭看檔案的梁孝琪抬頭看見來人時,她便覺得心臟停止了。在良好教養的平靜面孔下,胸膛像一瞬間被挖開了一個巨大的悲喜難禁的傷口,而男人臉上淡淡暖暖的笑意,刻意忍住的一絲抱歉的神色,更像在她的傷口上狠狠地攪動了五臟六腑似的。
“我——找——楚——狂——人,”不知究竟的韓國女孩卷著舌頭,用蹩腳的漢語說道,還把那張破損了的名片遞了過去。
“哦,對不起”,梁孝琪從失神中反應過來,當看到名片上的內容不由奇怪。
“你說你找楚狂人?”她不解,明明兩人是一起走進來的,怎麼還找楚狂人。
“是——的,”女孩努力用漢語回答道,並且把目光轉向男人,希望他能幫忙說清楚。同時,梁孝琪也轉向男人希望他能做個解釋。
“狂人,這是怎麼回事?”梁孝琪問。
面對兩個女人的眼睛,男人覺得非常尷尬,即使他再能言善變再擅長對女人花言巧語,可是也無法應付這種場面,事先原準備好的解釋竟不知道從何說起。
“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