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胸部。不過狂人並不著急著佔領這裡,他的唇點到為止地親吻著天海的臉頰,眼皮,鼻尖,耳下以及耳背,假以時機,在微涼的夜風中,天海的*逐漸變硬了,狂人才開始攻擊。
“我的,胸部,有點小吧?”將下巴靠在狂人的脖頸上,閉眼享受的天海此時還擔心著自己胸部的大小。
“對我來說,越靠近骨頭的越美味,”狂人先用小手指撥弄了一下那粒硬起來的*,嘴唇再輕輕一吸。
“你好討厭,什麼美味,當我是什麼啦?”天海雖然看不見狂人的動作,但聲音還聽的見的。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左邊*傳來被輕輕齧咬的感覺,密集而愉悅的,甚至是灼痛的快感,令她微嘶了一口氣,但未等她抱怨,清涼溫和的舌頭已經從*舔弄到她的腦識裡了。
當狂人將早已神智不清的天海赤裸著放到餐桌上時,他才發現沒有拉窗簾。
夜幕已經降臨,臨窗望黑夜,歲月已滄桑,些須過往如雲卷星逝,即使曾經奮力向天撒,卻因無力均落下,款款如雨濺水花。生命終須道別離,人海依舊觀眾生,醉生,夢死。
拉上窗簾,他望著餐桌上靜臥如一條赤裸的大白蛇的美人,心中竟沒了初始的慾望。坐在桌前,伸手細細撫摩著天海的臀部,股間,或腰,或脊背,在那些凹凸勻稱的骨骼肌膚間,敏感處這身軀偶爾會顫動一下,白皙豐盈的臀部滲著熒白的汗粒,股溝間是暗處的陰影與溝壑,隨著呼吸起伏,隨著心跳顫動,最終歸於平靜。
“你怎麼啦?”神智清醒過來的天海問道,即使興奮過後零亂不堪的秀髮也掩飾不了她如花的笑靨。
“你舒服嗎?”狂人倦怠一問。
“很好啊,沒想到你光撫摸就那麼厲害,”天海從桌旁扯過一張紙巾,擦拭臀下。
“都溼了,”她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赭顏笑道。
“下來,到我這裡來,”狂人指了指自己懷裡。
天海佑希光著身子從餐桌上下來,躺入狂人的懷裡,腿太長,只能上半身縮在狂人的腿上,兩條光滑的長腿擱在沙發上。
“你是牛郎嗎?”天海抬頭望著狂人的鼻子,一臉好奇又興奮地問。
“什麼?”狂人一楞。
“我同事說牛郎最慣常的就是平時裝嫩,到了床上老練的不行,”天海想起了白天跟同事的閒聊,再比照眼前這個男人的種種古怪,自然好奇。
“什麼是牛郎?”
“哦,牛郎原來還分很多種啊,那我應該是哪種呢?”聽了天海的一翻解釋,狂人才算開了眼界,原來日本還有這樣的一種職業,類似陪酒女一樣。
“你肯定是屬於那種靠相貌靠甜言蜜語誘惑女人的牛郎,迷死女人不賠命。”天海咬著狂人的耳垂膩語道,呼吸把他癢的呵呵笑了。
“這種職業倒適合我,”狂人笑道。
“你如果是牛郎,那我就來光顧你的生意,”天海佑打趣道。
“你想必去過牛郎店了?”
“去牛郎店也不算什麼,我有同事和朋友偶爾都去的,牛郎店大都在銀座,價格不菲,普通人消費不起,”天海解釋道。
“那你究竟去過沒有呢?”狂人追問道。
“當然去過,去過又怎樣嘛?跟朋友和客戶去過兩次,不過沒有我看得上眼的,自己沒單獨去過。”被狂人追的急,天海佑希咬牙承認了。
“我如果是牛郎,你會不會來?”狂人心有所思地問,他覺得也許牛郎這個職業似乎更容易幫助他恢復能量,而且無關愛這個煩人的東西。對人類之愛,他基本死心了。
“你還真想做牛郎啊?”天海笑著跳了起來,不過她剛跳起來,就被狂人按在身下,即使她身材與他幾乎不相上下,但力量上還是差了許多,很快就被男人制的全身酥軟討饒。
“哈哈~~咯咯~~饒命~~~”她的要害被狂人拿住,歡快地呼救聲等於自取絕路。
“我要打你,打你的屁股,啊~~~”雖然天海嘴裡高喊著要打男人的屁股,而其實是她被按在男人的腿上,屁股被開啟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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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並快樂著,不正是人生趣味所在嗎?
第一百二十章
如果非要追尋完美妖媚之物的身影,那就只能等待靈魂的滅亡。
不怪別的,天海佑希怎知道她此刻所擁抱著的這個男人,實際上是個週轉於人間與地獄的使者,他有著讓所有女人都無法抵禦的完美外表,卻也包裹著一顆讓所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