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看透的心。
昨晚枯萎的鈴蘭已經被從桌上撤去,面巾紙和速寫筆代替它原來的位置。櫥櫃上面,肉和魚用保鮮紙嚴實地包好著,該冷凍的還沒送進去冰箱冷凍,豆腐在盛了半碗清水的大碗裡,兩把蔬菜倒放在磨砂的洗碗池裡,綠色的枝葉充滿著奇妙地生機,如同此刻新鮮勃勃的男人。
“餓了”,狂人睜開眼睛說道。
“再等一會兒嘛,我覺得現在還意猶未盡,我們再一塊兒聊會天。”天海佑希也從狂人的身下睜開眼睛,修長漂亮的丹鳳眼要求道。
“開始我們是在聊天,後來就朝著床直奔主題去了,現在我們又開始聊天,那不等於又回到起點?”狂人眯眼笑著,嘴角輕牽,邪邪的微笑像一把刀,此時此刻,剛從浮華醉夢中滿足了的他,一點淋漓酣暢之感,心情不錯。
“做完之後總要聊聊天的嘛,這很正常,也很不錯啊,”天海佑希倒是很認真地說。
“最好還是之前聊,還有聊頭,至少聊的時候還有所期待,”這話只能在狂人的心裡說,現代社會閱歷淺並不代表他歡場經驗缺乏。
“那真是太棒了,呃,剛才,你知道我最喜歡那一部分嗎?”天海佑希哪裡知道狂人現在腦子裡在想的是什麼,她依然還沉浸在方才的歡愉中。
“你大叫著‘我最喜歡這個’的部分,”狂人拿她打趣。
“不,是在那之後的部分,”天海眼神滿足地糾正狂人的錯誤,但是轉眼她又自責。
“我想我肯定是瘋了,遇見你,”她自己說自己的,有點迷醉,又有點像自我反省。
“你是不是一個壞男人?”她捉過狂人在桌上玩著速寫筆的手貼在胸膛上問。
“這就要看你對壞的定義是什麼啦,”狂人淡淡地笑著,手卻並不老實。
“啊,呵呵~~~嗨!你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嗎?”天海佑希躲避著狂人那隻罪惡的手,笑著問道。
“哦?我不知道,那我要問它一下,”狂人微笑著得寸進尺,手上更是得手不饒人。
“夠了,夠了,把你的罪惡之手拿開,我夠了,呵——呵——”,天海佑希最終從狂人身上跳著逃開。
呵呵,狂人也順勢起身,繼續聊下去,他就得疲於應付對方關於自己身份來歷之類的問題。
“晚上吃什麼?”他像模像樣地站在櫥櫃面前,一副要動手燒菜的架式,此刻自己主動做些事情更好些。
“吃什麼?吃什麼都得先把圍裙穿起,”套上給狂人買的大襯衫,上身真空,下身也剛好遮住臀部,天海從背後給狂人腰間繫上圍裙,順手探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