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狂人被自己感動了,天海也有點迷醉,她閉上眼睛沉醉地說。
就在天海佑希快要被狂人不由自主地表現迷惑住,她的嘴唇即將輕吻狂人的臉頰時,緊閉的臥室裡傳來女人的聲音。
“狂人,你怎麼還不進來,客人還沒走嗎?”
是六條華悅耳動聽的聲音,但在客廳裡的這對男女聽來,此刻無疑是醍醐灌頂的一聲佛號。
“哦,我要走了,我沒注意到你已經有女人了,”天海佑希尷尬地離開狂人的身體,她後悔自己剛才明明看到了女人的衣物卻沒有去深想,沒有想到房間裡還有另一個女人。
“恩,剛才,我雖然很樂意那樣做,吻你,但是,呃。。。。。。”狂人也清醒了,他語無倫次地解釋。
“你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把她脫的只剩下內衣了,而且你知道,女人對這種時候把她換下來會很敏感的。”狂人攤開雙手慚笑地向天海解釋臥室裡的女人的事。短暫地失態後,他立即恢復了,再次對她表露出很冷酷絕情的樣子。
“呃,不用道歉,我不會和別的‘女人’競爭,”天海佑希手忙腳亂地整理了自己的頭髮與衣服,站起來。其中女人兩字的發音,她咬很重,以此把自己和臥室裡的那個上牛郎店的,狂人的客人,跟他上床的女人區別開來。
“我們還是朋友?”狂人把她送出門,望著她的背影最後問。
天海停了一下腳步,回頭望了狂人一眼,沒有回答,嘴角一動,不知是笑還是說了什麼,是肯定還是否定?
狂人不知,他望著最後消失在黑暗的夜裡她的背影,這個女人,應該足夠堅強,即使遇不到心愛的人,也絕不萎謝,像獨自開放的花,一樣芬芳吧?
狂人回到屋裡,六條華穿著三點式內衣從臥室出來,手上端著的是一盤狂人自己做的雞翅,川味的滷雞翅。
“哇噢,這些究竟是雞翅還是天使的翅膀?”六條華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天海佑希來時,她正藏在臥室裡大快哚頤。
“你怎麼能做的這麼好吃?如果我是雞,都會忍不住吃同類的,就算是吃我自己的翅膀,我都不在乎。”六條華將裝滷雞翅的盤子放在沙發旁的茶几上,翹著白皙修長的大腿,拿了張紙巾擦拭手指,眼神笑盈盈地望著狂人。
“一個女人?半夜?”她笑著問。
“恩,”狂人也在旁邊坐下,伸出手摸上她的大腿,一副讓人猜不出的表情。
“不幸啊,又一個愛上牛郎的女人!幸好我可不會愛上你,呵呵”,六條華享受著狂人在她大腿上的撫摸,咯咯地笑著。
“我和她認識的時候,我還沒做牛郎,”狂人手上用勁拍了下六條華大腿上最嫩的部位,疼的她叫出了聲。
“那麼是你玩弄了人家的感情?”疼過之後,六條華倒是又從盤子裡拿了塊雞翅,美女究竟是美女,即使牙齒撕雞肉的動作,也做的唇紅齒白,優雅得體。
“說的那麼難聽!”狂人反駁她。
“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女人,你們又是怎樣認識的?”六條華興致勃勃地問,嘴裡吃雞翅膀的動作卻絲毫不鬆懈。
狂人奇怪地望了她一眼,這個女孩今天對自己的事情也太好奇了點,不過他倒不客氣,便真真假假地編了一個動人的邂逅故事講給她聽。
“多感人啊,這麼好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跟她在一起呢?”吃完手上的雞翅,六條華終於飽足地推開盤子,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那是因為另一個女人的原因,”狂人越編越玄。
“又一個女人!你還真風流啊。”
“那就再講講你跟這另一個女人的故事吧,”六條華今天似乎很有興趣知道狂人的一切,也不知道她是真想知道還是哄男人的伎倆。
“死了,病死的,在認識她之前就病死了,”狂人突然覺得意興蕭疏,他突然想到了他最不想回想的事情。
“呃,對不起,”六條華感覺再問下去影響情緒,道歉道。
“不過,”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六條華認真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過去經歷過什麼,但我想,做牛郎也好,玩弄感情也好,或許你只是想用這一系列無謂的性和愛,逃避失去那個女人的傷痛罷了。”
被六條華這麼說自己,狂人有些驚奇,他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孩,年紀不大,此刻竟一反常態,說出如此成熟的話來,或許她也有過什麼不為人知的經歷吧。雖然他已經放棄了對人類愛情的追尋,但此刻他卻從六條華這簡單的一句話中又瞭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