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隔衣杖責,但劉玉珮犯的乃是通姦殺夫的淫惡大罪,依律可凌遲處死,因此可褫衣行刑。
她的下衣被褪到腳踝,兩條圓潤光潔的大腿也可一覽無餘。
劉玉珮只覺下身一涼,心知己被赤裸腿臀,又羞又驚,待要掙扎,只是手腳都被踩住,雙肩又被壓住,再也抬不起身來,只能扭動身軀。
劉玉珮的肉體潔白豐美,再加柳腰款擺,臀部扭動,甚是動人。
不但堂下眾人,連用刑的公差也都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胴體,不禁都看得呆了。
還是縣官先回過神來,喝道與我著力打。
公差這才想起自身職責,當下收起憐香惜玉之心,用力揮杖,狠命痛打。
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闊的竹板,用刑時大有學問,因用力大小,收杖緩急,可控制輕重深淺。
打得淺時用皮開肉綻;打得深時,表皮不破,卻能傷筋斷骨。
若收了受刑人錢財,急下猛收,聽起來闢拍之聲不斷,受刑人卻痛苦不重;反之,收了對頭錢財,則下手狠毒,可叫受刑人痛得死去活來。
當下公差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劉玉珮因此吃足了苦頭。
第一杖下來,劉玉珮只覺臀部一陣劇痛,隨即是火辣辣的灼痛,還未開口,第二杖又下,這一痛較前更重。
一連十幾杖,打得劉玉珮痛徹心肺。
當即痛昏過去,被涼水潑醒繼續拷打。
臀部不是致命之處,不虞有性命之憂,儘可放手施刑。
公差一陳狂風暴雨的毒打,只聽到清脆的竹杖與皮肉接觸聲以及劉玉珮淒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起先是聲徹公堂;接著,劉玉珮被打得聲嘶力竭,慘叫聲變成了低沉的哀號呻吟;再下去己只見一杖下去,渾身肌肉一陣抖動。
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雖重,面板卻很少破損,只見一條條紫紅色杖痕,其實那痛苦遠非一般皮破肉爛的痛楚可比。
劉玉珮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
這時劉玉珮已痛得死去活來,只覺臀部火辣辣的越來越重的灼心劇痛,哪還顧得了當堂撒尿的醜態。
只是覺得一杖又一杖,一陣陣劇痛襲來,似是永無止境。
聽到的只是杖聲和計數聲:“十五下!十六下!”卻是永無盡頭。
劉玉珮縱然有一身武藝,卻也禁不起這等酷刑,打到四十下時巳是汗溼衣衫,昏死過去,癱倒在地。
公差將她秀髮揪住,仰起頭來,問她招不招時,她巳是嬌喘不止,哪會開得出口來。
老奸巨滑的縣官見她已癱軟,揪髮的手一用勁,堂上下只見她頭部向前點了幾下,似己服刑認罪。
當下又擲下供狀,扯住她手按了指印。
縣官見她己畫押,當即下令收監退堂
劉玉珮這一畫押,便成了己認罪的通姦謀殺親夫的十惡不赦的死囚,按律難逃凌遲之罪。
當即給她上了大枷,腳上釘了死鐐,收入死牢。
到得牢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劉玉珮才醒來,只覺臀部劇痛,手腳都被鎖得死死的不能動彈。
昏昏沉沉中只記得丈夫被殺,自已被屈打成招,心由又悲又怨,只是怎樣也不知如何會罹此奇禍。
到得次日才知已被初審定罪,只等省府兩級審定便要凌遲處死。
又得知陳懷仁己在牢中畏罪自盡,不覺心中一動,但繼又想著,自己是清白無辜的,只要留得活命,不信便無昭雪之日。
劉玉珮在牢中過了數日,因頸載重枷,雙手被鐵銬緊銬身前,雙腳又釘上了幾十斤重的鐵鐐,痛苦不堪。
要解手時更是不便。
上便桶時掙扎過去,用載著鐵銬的手解開腰帶,便後又要彎腰摸到下衣拉起。
眼被大枷遮住了,看不見下面,只能雙手亂摸。
平常手銬在兩手間用鐵鏈相連,有活動餘地;但她的手銬雙手間用鐵桿鎖死,兩手緊拷一起,雙腕間只有一寸距離,甚難活動。
且鐵銬極緊,又是生鐵鑄成,極為毛糙,幾天下來雙手腕部都已擦傷。
每次挪動時生鐵擦著血肉模糊的傷口,痛得錐心。
到後來劉玉珮每有便意時便心驚肉跳,必是忍了又忍,直到實在熬不住了才去排便。
每解一次手便是極為痛苦的一陣折磨。
弄得劉玉珮都不敢去解手,熬不過了就尿在身上。
但這不但汙穢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