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道:“諒你也不肯招,帶陳懷仁上堂。”一陣堂威聲中,一個身披刑具的男子押上了堂,卻也不住叫冤,絕不承認與劉玉珮通姦。
縣官大怒,吩咐傳證人。
第一個證人是鄰居周老頭。
這人甚不老實,屢次言語調戲劉玉珮。上得堂來,指證陳懷仁與劉玉珮早有往來,但到吳德明不在家時,陳懷仁便到劉玉珮家鬼混,門外經過,只聽得兩人浪言謠笑,不是通姦又是什麼?”
劉玉珮聽到他當面造謠,十分氣憤,大聲叫冤,並反指周老頭的不端行為。
縣官大怒。
這個刁婦竟敢反誣證人,真是十惡不赦,下令掌咀。
兩個公差上前,一個揪住劉玉珮的頭髮,向上一提,又向後一扯。
劉玉珮不由得頭向上一揚。
另一個過來右手狠狠一掌,摑在劉玉珮的左頰上。
劉玉珮只覺一陣疼痛,頭被打得向右一擰。
接著右頰上又捱了一掌,還未回過神來,己被左右開弓摑了二十掌。
公差力大手狠,打得劉玉珮疼痛難忍,雙頰登時腫了起來,牙齒搖動,口角淌下鮮血。
劉玉珮原以為上得堂來,必能討回公道。
不料冤曲未伸,又捱了一頓痛打,心中又冤又苦。
但也被打朦了,不敢再大聲叫屈,只是哭訴冤枉。
縣官見她己被打得梨花帶雨,卻還不肯招,又叫第二個證人。
這個證人乃是鄰居媒婆王大娘,此人乃是水滸中王婆一類人物。
上得堂來不但指認劉玉珮與陳懷仁的姦情,並道出親眼所見兩人苟且之事。
據她說前天見吳德明出門,午後便去劉玉珮家串門,進得門見無人,去推寢室門,卻未上閂,順手推門進去,誰知床上赤條條兩個人正在興雲佈雨,卻正是劉玉珮陳懷仁兩人,不由大吃一驚,慌忙回家。
天黑時見吳德明回來,便向他道了此事,要他小心。
次日天明,走過劉玉珮家時,見門下似有鮮血流出,以為是陳懷仁將劉玉珮殺了。
誰知舔破窗紙一肩,卻是劉玉珮將陳懷仁殺了。
不由大吃一驚,回過身來,
正巧有公差經過,連忙告知,叩門不應,破門而入,見劉玉珮尚手持利刃,正要逃逸,被當場拿住。
劉玉珮聽了驚得呆了,卻似從頭澆了一桶冰水,全身都涼了。
被這王大娘一說,竟是天衣無縫的通姦謀殺親夫的鐵案。
堂下眾人起先看引如此美麗純潔,似花似玉的女子,都不信她會是殺人兇手,現在聽了一干證人的陳述,都不由不信。
那邊陳懷仁又大聲喊冤,力陳從未與劉玉珮交往。
縣官大怒,喝道:“這姦夫十分刁惡,必是與淫婦合謀,殺死親夫,圖謀逃往外地。諒也不敢招,與我著力打。”當下把陳懷仁拖翻,打了四十大板,打得陳懷仁死去活來,只是不招,還痛罵冤枉好人,必有惡報。
縣官大怒,喝令大刑侍候。
當下將陳懷仁上了夾棍,三收三放,陳懷仁便昏死了三次。
巳是氣息奄奄,卻抵死不招。
縣官下令狠狠的收,公差狠命一收,陳懷仁只慘叫了一聲,便死了過去。
那縣官辦案十分老練,見狀知己出了人命,卻是毫不慌張,趁他不能聲辯,說道:“既是認了罪,讓他畫押。”公差會意,將陳懷仁的手沾了硃砂,在供狀上按了手印,縣官又命將陳懷仁收監。
公差拖著陳懷仁下了大堂。
劉玉珮看到縣用刑如此狠毒,驚得呆了。
又看到陳懷仁己招認,料得對己更為不利。
原來坦然的心情巳轉為驚恐緊張,隱隱覺得己陷身於一個羅網之中,無法自拔,正在忐忑不安之際。
又聽得縣官喝道:“現在姦夫己招了,吳外氏你可認罪”劉玉珮只覺有口難辯,但又心有不甘,只能哭喊冤枉。
縣官冷笑道:“好個刁婦,不給你看看王法利害,諒你也不招!”下令:“給我重打四十大板!”公差一擁齊上,先將她腳踝踩住,劉玉珮剛覺足部一陣疼痛,接著一頭秀髮又被掀住,向前狠命一拉,不由向前一撲,跌倒在地。
她的雙手原己被鐵鏈鎖住,現在伸在身前,也被踩住。
因她武藝了得,怕她反抗,幾個公差將她玉肩死命壓住,她的下衣也被褫去,露出雪白渾圓的臀部。
按律對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