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一笑,彷彿此刻能領會田園的心境。
再隔一陣子田園鬧出了很大的八卦,他與秋氏長子打了一場兩狗爭奪戰的官司。
這場官司幾乎打得沸沸揚揚,八卦出盡。
首先是爭奪物件,很多人都說那是兩條名種純種外加快絕種的昂貴名犬,從長毛狗到短毛說了不下數十個品種。
然後是爭奪的人,有人揭密說田園是一個GAY,他對秋翰霖因愛生恨,所以借狗發揮。
田園的私人生活一直是個謎,他因一個模特兒但卻私生活檢點而備受人關注。現在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他的隱私被一層又一層的揭開。我看到很多記者將田園圍住,追問他,秋翰霖是不是他曾經的戀人,田園的嘴角微微地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戴起墨鏡,揚長而去。
我嘆息了一聲,知道至此已經用不著再費心經常關注田園了,他已經不需要任何人去牽掛。
褻瀆彩虹 黃色篇
黃 色
通常夜裡我都很少出來,但最近馮德龍又在家裡發瘋,因為據說李嘉維自殺了。
聽說這幾年簡維終於玩膩了李嘉維,於是包了一間海餐廳,客客氣氣地與嘉維說分手,另外還附上了一筆不小的分手費。
嘉維當時很鎮定,接過簡維的支票還與簡維共用了最後一頓晚餐。
之後,嘉維便兌現了支票,並取出其中的一部分買了大量的海洛因,在家裡吞毒自盡。馮德龍聽了這訊息跟失了魂一樣不停地叫著,道:「我要去救嘉維!」
可惜簡維把聖瑪麗醫院的三層樓都包了下來,裡面到處是簡氏的保鏢,馮德龍連想見嘉維一面都無法實現。最後還是我找了醫院的老同學,才讓他化妝成醫護人員進去,但是他一見到坐病房外面的簡維就像失心瘋一樣去掐他的脖子,自然前功盡棄。
媽的,還要害我被老同學一頓臭罵。
可是過了幾天秀麗找上門來,哆哆嗦嗦跟我們講,嘉維前兩天與她聯絡,說已經找到法子甩了簡維,想要跟她一起去巴黎重新開始。
馮德龍當時就傻了。
於是嘉維的服毒事件就變成了懸疑劇。
管道工是屬於白天以及千家萬戶的,如今一個人在這漆黑的夜裡晃盪有一點不知所措。我抽著煙,嘆著氣沿著熱鬧的街走著。
「嗨!」
有人跟我打招呼,我轉頭一看,一個長相妖豔的小子靠在護攔上。
是的,我通常都不會用如此女性化的詞用在男人身上,我基本認為那是一種侮辱,但是這小子真的實在夠妖。他面板很白,在路燈下就顯得更是有一種帶著瑩光的白,一雙長長的丹鳳眼帶著一定的斜度,眼裡透著一種野生動物似的神情,時而無辜,時而兇狠,挺直的鼻樑,鼻頭有一點尖,紅潤潤的嘴那是因為上了口紅。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薄襯衣,隔著衣服我都可以看見他翹起的乳頭,那真是一種讓人看了會激起慾望的尤物,令人有立刻將衣服撕開直接衝刺的慾望。
「嗨!」我湊近了他。
「三千塊!」他紅潤潤的嘴唇吐出來一個價格,然後補充道:「全套!」
「三千塊」我吸著煙,用手指刮搔了一下他的乳頭,他立刻吸了一口氣。
果然敏感啊!我笑道:「三千塊會不會貴了一點,畢竟你也享受到了?」
他的丹鳳眼懶洋洋地瞥了我一眼,道:「這是我跟你第一次的優惠價,下一次你再找我就是五千。」
「夠貴!」我的手摸著他的襠部,尺寸不算太大,我慢慢揉著,感受著它的熱度。我一低眼見他正冷笑著看我。
「咳!你叫什麼名字。」
「你可以叫我綽號!」
「那你的綽號叫什麼?」
「王子殿下!」
「嗯王子殿下」
「別人都這麼叫我,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做王子打扮!」王子殿下全然無視我嘲笑的目光懶散地道
出於這點好奇,我果然在一家五星級的賓館裡見到王子殿下的正裝。一身黃色巴洛克的刺繡服裝,寬荷葉的領子,看起來像是早期荷蘭風格,但是由於他的身上又扎滿了緞帶,所以又像法國風格,哥德的寬袖,下面則是白色的緊身褲。不知道王子殿下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一身不倫不類的服裝,不過確實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貴氣。
想起馮德龍說黃色的波長適中,是所有色相中最能發光的色,但是由於此色過於明亮,被認為輕薄、冷淡;性格非常不穩定容易發生偏差,稍新增別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