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蘇應麒轉身離開,連連回頭,疑惑不解。

“”一片漆黑的視野裡目送著前者離開的方向,楚母捂住了臉,“我竟然,我竟然差點”

原是一出善意的狸貓換太子,卻因人心的愛恨糾結,造成了殘酷的現實。

何洛雲自屋角拐出,瞥了眼屋內啜泣的孤獨老人,向城裡走去。

而彼時天已放晴,突然覺得兩手空空的蘇應麒想起了遺落在楚母家的傘,回去的路上,親眼目睹了何洛雲的離去,終於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你怎麼答應我的?”正面迎了上去,他生氣的揪過雪白的衣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是說你不再見我了嗎?”不屑的瞟了眼發脾氣的人,何洛雲輕輕一扣蘇應麒的手腕,後者就吃痛的鬆了手。

“是你說我被寵壞了,是你教我做人要有擔待,為什麼我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解決一件事的時候,你要出現?又罵我不成熟,又不給我機會,你怎麼可以這麼任性?”

“罵我任性?居然從你嘴裡聽到這句話。”何洛雲抿唇,一掃方才的清高態度,換上了高深莫測的笑容,“終於有點像樣了。”

“”

“知道蔡衛為什麼會讓我這樣任性的人做他的手下嗎?”

“別轉移話題!”

“我跟你說認真的。”何洛雲抬起蘇應麒的下巴,湊了上去,溼熱的氣息拍打在兩人的臉頰上。

“我也跟你說認真的,以後不準再對我做這個動作。”蘇應麒沒好氣的拍掉何洛雲的玉手,悲哀的發現自己嘴上說的再憤怒再決絕,就是沒辦法真的去生這個人的氣!

何洛雲大方的聳聳肩,捋過額前的一綹散發,指間擦過眼角潤飾過的淚痣,露出了最初的紫色。

“因為蔡衛想做皇帝。”

自從何洛雲來了場驚天動地的演講,蘇應麒就踏上了‘亡命天涯’的逃亡之路,一路東躲西藏被追進了陵揚。

堆金疊玉的蘇家敗落到斷牆殘垣可以想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落魄到青菜豆腐可以理解,可是自命風流的蘇應麒避美人唯恐不及,太不符合常理了。

雖然何洛雲調皮了點,任性了點,腹黑了點,蘇應麒都可以當成童心未泯、生活情趣來享受,唯獨他不能接受那滅九族的瘋言瘋語,現在見到白衣,都能條件反射的轉身就跑了。

眼神閃爍的蘇應麒引起路人的交頭接耳,說也奇怪,前幾天無論他逃到哪裡,只要腳步一停,不是能聽到那個尾音上挑的聲音響起在身後,就是一襲翩翩白衣在視野裡隨風搖曳。

如今,他居然可以站在街頭把陵揚街頭巷尾傳遍的大事聽個七七八八,何洛雲依舊沒有出現。

可是現在歡呼雀躍言之過早,顯然蘇應麒在聽到‘尚小侯爺即將大婚’的喜事後,整張臉黑成了鍋底。

而此時,蘇城郊外,河邊的小屋中,年邁的老人日日翹首企盼著蘇應麒的那個承諾。

一個搖擺不定的腳步聲臨近,並不是熟悉的人。

撲通一聲,那人沉重的身體倒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散不去的酒味。

“誰在那裡?”瞎子的耳力比起常人更靈敏些,楚母分明聽到了另一個極其細小的呼吸,還能夠掩去腳步聲的恐怕只有練武之人。

“蘇應麒不是池中物,你應該慶幸,可以為你的兒子犧牲。”

儘管沒有上挑的尾音,清脆的嗓音換了平時,是一種享受。

把蘇應麒追進陵揚,何洛雲就返回了蘇城。

只是隨著聲音刺入胸口的疼痛,讓這種享受成了惡夢。

握住心口的利刃,汩汩的鮮血不斷滲出,染紅了大片,楚母衝口而出的鮮血淹沒了她的哀鳴。

染血的匕首被利索的抽出,放到了醉酒倒地的蔡光耀手中。

陵揚,尚侯府。

“玄兒,你肯答應這門親事真是太好了。因為你和蘇應麒的關係,相爺已經多次回絕了我的面見,這次你娶了他的侄女,成了親家,即可以消除他的懷疑,也能增加他對爹的信任,對我們尚家百利而無一害。”尚老侯爺臉上的褶皺笑成一朵綻放的怒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沉默不語的兒子,送到房門口。

對這生怕自己出爾反爾似的押送行為,尚玄頷首微笑,推門而進,‘啊’了一聲,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麼了玄兒?”沒走出幾步的尚老侯爺聞聲馬上又折回來。

“沒、沒什麼,我不小心夾到了手。”尚玄不動聲色的擋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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