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醜美,我可不願意呀!”
兩人笑著朝米線店走去,別人請客大魚大肉,而軍強請客只是米線,也不知怎麼的,于晴總覺得這米線比那大魚大肉好吃,也許她是苦命的人吧!好東西總被他拋棄。
“那個錢豐是你以前的戀友?”
剛吃了一口米線的于晴聽到這強的這麼一句問話,突然一驚,這油辣子全噴到喉嚨裡了,于晴大聲的咳嗽了數聲。
“于晴,沒事吧!”軍強連忙幫撐著拍于晴的脊背。
“沒事,沒事。”于晴總算喘過氣來。
“沒事就好。”
“軍強,怎麼這麼說呀!我們只是認識。”于晴辨駁道。
“可是,我聽校長們回來是這麼說的,他們說你和錢豐是舊qing人。”軍強說得特別真切。
“他們怎麼能這麼侮辱我?”于晴大怒著將筷子扔到了一邊。
“于晴,沒事吧!”于晴的大聲把周圍的顧客全給驚擾了,他們一個個齊刷刷的將眼光瞄向了這邊。
“沒事,沒事。”軍強一邊笑著說,一邊付錢,趕忙拉了于晴離開了這家米線店。
于晴的情緒波動極大,這幾天是怎麼了,這雜亂的事兒總是朝著自己一個人襲來,本來以為為學校出了這麼大的力,應該有所有收穫了,可是不僅沒有收穫,反而成了眾人眼中的sao亂女人,這樣的結果讓于晴心中難受至極。
“于晴,你沒事吧!”
“我沒事!”于晴一邊狠勁的向後梳理頭,一邊說道。
“于晴,其實也沒什麼呀!誰還沒有舊qing人呀!你說是不?這個在現代社會很正常的呀!所以你也不要介意,上大學嗎?那些個事情很正常的。”軍強開解道。
“不?這些話他們不能說,難道我是公共汽車不成。”于晴的聲音又比剛才大了一些。
“哦!”軍強沒有往下說什麼,他明白,于晴心中有很多苦水的,今天的事可全靠于晴才得以擺平,可是這些個領導剛一回來就說起于晴的是非來,他們殊不知自己的pi股後面還有一堆子呢!想到這裡,軍強也替于晴鳴起不平來。
“軍強,”于晴瞅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軍強,“對不住呀!我不是說你,我只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
“于晴,沒事,我理解你的。”
兩人一路無語,于晴沒有開口,軍強也沒有開口,大家靜默著,一路朝前行進。
剛行至路口,突然對面傳來叫聲。
“于晴,怎麼了,都不認我了,呵呵,現在成了官了,是不是呀!”
于晴看清楚了,來人正跟天昊在那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利民。
“張利民,怎麼是你呀!呵呵,來找我呀!”于晴甜甜的笑著。
“于晴現在可是我們辦公室主任了,知道不?以後有啥事儘管找她。”天昊在一旁幫腔。
“誰是辦公室主任,你任命的呀!”于晴怒了。
那天昊一看于晴的情形,自知心中有愧,笑了笑,打了個招呼,辦自己事去了。軍強也跟著過去,于晴趕忙招呼張利民到自己宿舍。
“于晴,你的臉色好難看呀!有病嗎?”張利民笑著問道。
“胡說,你才有病,我不是好好的嗎?這兩天那個來了,你說,我能心情好嗎?”于晴說這話時一點避諱也沒有,因為在大學時也是一樣,大家從沒當過一回事,女人嗎?那幾天總是開心不起來,唉!
“呵呵,現在還這麼kai放,呵呵,天昊可沒得罪你吧!他見你老是躲著,我剛才叫他給你電話,他恁是不打,理由還蠻充分的。”
“別提這個混帳傢伙,就憑他爸那張官臉,想欺侮誰就欺侮誰,這種人以後我都不想見他。”于晴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們兩個怎麼了,呵呵,你對他這麼有成見,我都沒辦法,有權就是神呀!我這次提拔成事故股副股長,那可全是他爸一手給辦的,要是沒有他爸那幾句話,我呀一輩子就是個一般員員,你說他爸厲害不,在咱們風陽縣,他爸還是個實權派,你知道嗎?”張利民說得特別自豪,似乎天昊的爸爸就是自己的爸爸一樣。
“你今天來做什麼呀!”
“今天,你猜呀!”張利民興奮的笑著。
“還能有什麼個事情呀!一看就明白了,當了副股長了,一定是給副縣長的兒子送禮來了,你說是不是呀!”于晴笑著說道。
“錯,那禮我不給他送,要送我給他爸送,他爸那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