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人,不像這個傢伙,心眼緊。”張利民順勢將皮包甩了一下,“我是來要錢的,呵呵,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來要錢的。”
“胡說,他會缺錢?”
“不是缺,他是給人送禮,尋不下錢,所以問我借了,零頭被他剁走了,還了個整數,這個傢伙。”張利民嘆道。
“總算人家給你把事辦了呀!還這麼唉聲嘆氣,可不像是個男子漢呀!”
“嗯!你說的倒也沒錯。”
“他送禮,是不是跑校長呀!現在的校長全是跑來的。”
“胡說,是跑副主任,呵呵,”說到這關節處,張利民大笑起來,“可有意思的事情,你知道不?太有意思了。”張利民笑得合不攏嘴。
這張利民笑得說不出一句話來,聽得於晴莫名其妙到了極點,是個啥事情嗎?這麼放聲大笑,唉!也不知道這個張利民葫蘆裡賣得是啥藥。
“說吧!張利民,都笑出來了,還不說,那你可要受罰了,快點說。”于晴下命令起來。
“說,說就說吧!”張利民又笑了一會,總算開始說話了。
“于晴,你不知道啊!天昊是下狠招了,借了我一萬跑副主任,呵呵,他小夥子命好,那康校長竟然收禮又還禮。”
于晴一聽,迷糊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呀!收禮又還禮,收就收了吧!為什麼還要還呀!真是搞不懂。
“你們的康校長是個老油條,他收了天昊的禮估mo著天昊的爸爸知道後會對他有看法,所以主動上門,找張縣長拉關係,把錢退給了張縣長,我聽天昊說,康校長年終提拔的可能性很大呀!”
“哦,”于晴若有所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天昊可牛了呀!怪不得那個仝雲把他像密糖一樣粘著。
“你呀!剛來什麼都不懂,以前有你ba的關係,你不珍惜,現在倒好,不行了吧!于晴,好好幹,粘個關係,包你升官財。”
“胡說,你說我一個女的要那些個虛名有什麼作用呀!還是實際一些吧!”
“不行,人嗎?就得朝前走,你要是退,會被人恥笑的你知道不?好好的幹,疏通一些個關係,像你展的空間可大了,這個社會有錢未必有權,可是有權一定有錢,你知道嗎?錢和權你得擁有一個。”
“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