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撒嬌耍混的不吃藥,反正人的身體系統決定了人可以自我修復,不過是慢些而已。但眼下是非常時期,我若有事,只怕成了負累。
“把藥端來嘛,早吃早好,我說你這兩天怎麼心事重重的,原來是擔心我還有病根未除啊。嗨呀,只管端來就好,你家娘子能有多嬌氣,保證一口氣就喝掉。”我故作英勇地對阿雲道。
阿雲臉上驚訝之餘,還有絲我看不懂的神色,像是在害怕什麼,或者是過於悲愴,總之,他那一瞬的神情我並未讀懂,但是他不是應該讓我喝藥的麼?
阿雲俯下身子,撫過我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撥弄著琴絃,我側過頭看他,算是勉強有了絲笑容,“娘子切莫著急,還有一味藥尚未配齊,明日再喝不遲。”
我恍然大悟,原來他方才的憂心是擔心藥是否能配齊啊,但心底總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哪裡不對我又想不出來。
“嗯,好吧,那藥就明天吃吧,不過你要買好多好吃的松子糖給我。”我拉著阿雲的衣袖,像個小女孩一樣撒著嬌,其實十五歲算是個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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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聽我這麼講,饒是無語一笑,寵溺地道,“好,只要你乖乖吃藥,為夫便是把全瑞州的松子糖都賣了來也甘願。”
“這倒不用,不過我要求我的活動範圍可以擴充套件到花園。”我抱著阿雲的腰撒嬌道。其實他看起來冷酷,其實心軟得很,一般撒撒嬌我就能達到目的。
誰料阿雲臉一冷,推開我的胳膊,讓我不得不看著他,“旁的事大約還有商量,此事娘子切莫再提,非常時期該有非常之法。”
我見他似乎不是開玩笑的,也就知道沒了商量的餘地,卻也不敢惹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跟他在一起這麼無聊,他好不容易不忙了,卻心事很重的樣子,我居然不知道跟他待在一起要做什麼。
阿雲似乎也看出來我有些無聊,便湊近我道,“娘子不如繡一條手帕送給為夫作回禮吧,我可是想要好久了呢。”
心裡知道他不過是在這個話茬活動這有些僵的氣氛,心知他近日焦頭爛額,昨日帶我出去,又碰著了這麼些事,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去,倒也無心與他為難。
可是讓我繡手絹,一陣寒涼從背後升起,我只會打補丁的那種難看的針腳,而且還弄得歪歪扭扭。“嘿嘿,其實我不會女紅的,只會最簡單的針腳。”
“那娘子可以練習啊,一個月夠了吧,為夫可等著娘子的帕子了。”阿雲完全無視我的“楚楚可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不容我申辯地道。
唉,那我還能說什麼,他難得有個心願,那像我經常耍賴。
下午,我們就在槐花樹下坐了整個下午,這府裡的槐樹似乎是特別的品種,我記得它花期並不長,按理說四五月份之後就完全凋謝了,而府裡的竟然還開著,我愛槐花的清白淡雅,所以也愛在這槐花樹下小坐。
“姝岑姑娘的奶奶說是要來府裡,約摸著也就是傍晚就會抵達。”阿雲用手接了幾片槐花落下來的花瓣,淡淡地道。
陸奶奶要來?她當時本來要同岑岑一併來的,可是突然得到訊息,一直夢寐的草藥就在相距瑞州一千多里的紫英山上,竟連夜趕車去了,誰也攔不住。
如今陸奶奶回來了,也不知道採到那中草藥了沒有,一下午難怪看岑岑老是往前廳張望,敢情是心急呢。
“太好了,阿雲你沒見過陸奶奶,她真的好年輕哦,一點都不像奶奶輩的人物,人也可有意思了。”我附帶想起了徒弟提起陸奶奶的古怪模樣,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果真看了我那徒弟路過中庭。不對,他手裡怎麼有個包袱?莫不是要離府出走?
這徒弟也太古怪了吧,莫不是當年真做了什麼對不起陸奶奶的事?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五十一回 陳年舊情賬
“嘿,徒弟。”我撐起身子,朝賴清跑過去,他反而快了腳步,我到了門口才追上。他神色有些頹唐僵硬,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包袱。
至於嘛,我又不是老虎,也不是強盜,用得著這麼緊張麼。“徒弟莫不是還在生師傅的氣,所以鬧著離家出走?”我雖然知道他絕對是不想見到陸奶奶,但還是故意這麼問道。
賴清本來神色有些慌張,聽我仍是以往一貫的語氣,便不由放鬆了許多,“師傅冤枉啊,徒弟怎麼敢,不過是見了顧琉那老匹夫心煩,出府逛逛,待過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