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寫的各種戰爭、技術情節絕對偽科學,請群眾擦亮眼睛!
謝謝9753691大人、秦白大人的長評,很意外的驚喜哦~嘻嘻~
☆、酒徒
一場大戰,來去如風,淮陽兵馬毫髮未損,教人始料未及。
喜氣洋洋的軍士們把魏安圍起來,用手臂搭作肩輿,把他扛下城牆。城下的人更是歡喜,楊恪領頭,振臂歡呼“公子威武”,魏安總是不善言笑,也被這場面唬了個臉紅。
“夫人”阿元跑過來拉住我的手,又哭又笑,“方才夫人一直在上面,可擔心死我了。”
我安慰地撫撫她的手,笑道,“放心,你父親都說我是有福之人,必定無虞。”
不遠處起了些紛雜的聲音,我望去,裴潛正領著他的軍士走過來。
“裴將軍。”楊恪上前與他見禮,軍士們見狀也收起笑鬧,將魏安放下來。
裴潛與楊恪還禮,看向魏安,微笑道:“此戰多虧公子一箭,淮陽轉危為安。”
魏安望著他,慣常清冷的臉竟也露出笑意:“是我長嫂應允,我才用那箭的,要謝就謝我長嫂。”
我和裴潛都愣了一下。
他看向我,臉色有些尷尬,卻頃刻又用笑容遮住。
“公子過謙。”他溫文道,說罷,轉身對從人道:“傳令下去,將酒肉都拿出來,今日要為眾弟兄好好慶功。”
此言一出,眾人大喜,又嚷嚷地歡笑起來。
魏安有些面色不豫。
“我回宅中歇息。”他對我說,看也不看裴潛,轉身走了開去。
“四叔”我想喊他等我一起走,魏安的步子卻快,轉過街口就沒了影子。
“這童子倒有些脾性。”裴潛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
我看看他,許是剛得勝的緣故,那臉上原本的蒼白被奕奕的神采所取代,頗有英氣。
“他就是這個性子,對誰都一樣。”我莞爾。
裴潛不置可否地一笑。
得勝之後,要慶功,要與魏傕和吳璋兩邊通報訊息,裴潛忙碌起來。
我擔心他的身體,每日一次的探望改成了每日兩次,有時候待久些,會變成整個白日都跟他在一起。
當然,有人來見的時候,我會主動避到堂後。這般狀況,說不曖昧是不可能的,我有時甚至想,如果魏氏那邊突然有誰跑來捉姦,我大概說什麼也不會有人信了。
但我和裴潛的態度都很自然。我是為了照顧裴潛,覺得反正現在是不清不楚,一切等到裴潛身體養好之後再論不遲;裴潛則是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他心情不錯,身體恢復得也很快。
由於那場臨時來到的戰事,送魏安回雍都的日子推遲了好些,不過待得一切平靜,這件事還是被重新提了起來。
裴潛問我,考慮得怎麼樣。
我張張口,仍然覺得無法回答。
“阿嫤,”裴潛嘆口氣,“你我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下去。”
我默然,好一會,道:“你父母知道我的事麼?”
裴潛一怔,笑笑:“你怕他們不許?”
“也不是”
“阿嫤,”裴潛輕輕地擁住我,對我說,“我父母一向歡喜你,你是知道的。從前那事,他們乃是不得已,你若介懷,就不去揚州,隨我去建鄴,以後的日子就是你我二人。”
他的臂膀比從前結實有力,身上的味道卻從沒變過。我閉起眼睛,沒有推開也沒有說話。
一切,果然仍如從前?
梁衡被魏安一箭射死的事,很快傳開了。聽說梁充痛哭不已,發誓要血洗淮陽,還要把魏安的人頭掛在城牆上。
這話放出來的時候,眾人緊張了一陣,楊恪甚至加了兩倍的軍士守在宅院外,唯恐突然來個什麼厲害的細作收了魏安小命。可是等了好幾天,風平浪靜。細作傳回訊息說,梁充那邊喪事還沒做完,他要先把梁衡下葬。
“老匹夫。”阿元在院子裡把曬乾的衣服收起來,望望頭頂的麗日藍天,道,“好好的大晴天,出門逛逛集市嗑嗑瓜子多好,發什麼毒誓打什麼仗。”
我正在看魏安兩天前擺在院子裡的一個木件,聽得這話,不禁笑笑。是啊,打什麼仗呢,弄的天怒人怨有什麼好。不過這種問題想起來太沉重也太複雜,我懶得思考,還是看魏安的那些個小玩意比較有意思。
“四公子去了何處?”過了會,我問。
“我也不知。”阿元說著,像想起什麼,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