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來,“你想讓我放了他?”
“不是!”
於永芳還是懂得規矩的,“我就是想了解他犯了什麼事情!”
“具體情況還在調查當中!”
徐天宇抿喝了一口茶水,“我還不太瞭解!”
“是這樣的。”
於永芳訴說了起來,“這個誣陷事情,我也聽說了,好象是程寶生等人為了開罪,特意把我堂弟給牽扯進來,其目的就是減少他們的罪行!”
“有證據嗎?”
徐天宇打哈哈了,也在納悶了,這女人想幹什麼?“若是有證據,我一定秉公處理的!”
說到證據,於永芳無法提供什麼,可她不笨,狡黠道:“可是程寶生等人也沒有什麼證據啊,總不能光憑著他們一面之詞吧?”
“所以嘛,才需要調查呀!”
徐天宇笑呵呵道:“放心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他是被誣陷的,我一定還他一個清白!”
“真的?那就謝謝了。”
於永芳還是太天真了,她真以為徐天宇會還於剛一個清白,也就在接下來吃飯的過程當中說了很多感激的話,又跟了徐天宇喝了很多酒!
不過卻是沒有喝醉,兩個人還是十分清醒的。
等到吃飽喝足,散場回到孃家來,她立刻遭到於向群責罵了,“你這丫頭,怎麼又喝起酒來了,你不知道你喝不了酒嗎?”
“沒事的,就是高興喝了幾杯!”
於永芳笑呵呵地坐了下來,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抽悶煙的三叔於向海,“三叔,你放心好了,我已經託了關係,小剛沒事的!”
一聽這句話,於家客廳當中的家人都鬆了一口氣,誤會以為於永芳託付牧家出手了,也都放心下來了。
倒是於向群疑惑了,“你託了關係?託誰關係?”
“就是市紀委書記徐天宇啊!”
於永芳笑呵呵道出了她與徐天宇的關係,“我跟你說,那個徐書記是我們朗下中學的校友,他比我大幾屆,前段時間校慶,正好遇到他了!”
於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徐天宇與牧家恩怨,也都好奇了,“是嗎?聽說這個徐書記年齡不大,好象才三十出頭是吧?”
“對,今年才三十四歲!”
於永芳說出了徐天宇的印象來,“本來嘛,我上午去市紀委找他,結果被他批評了一頓,我還以為對方不肯幫忙的,後來下班之後,我再找他吃個飯,結果他就答應了,說是隻要小剛是被人給栽贓陷害的,一定會還他一個清白!”
聽到於永芳這些話來,於向群暗暗為徐天宇的做作行為感到恐懼,畢竟對方的年齡太小了,能有這樣的隱忍,可見非比尋常,也就颼颼冒出冷汗來,同時也為女兒的天真感到憂心!
可惜關於牧家與徐天宇之前的恩怨,於向群不能說出來,不然讓於永芳知道了當年一個驚天案子,那麼對她來說是一個毀滅打擊!所以說,要怪就怪在他當初太貪心了,為了市委副書記位置,把自己的女兒給嫁入了牧家,如今也不知是福還是禍了!
眼下,於向群只能慢慢疏導於永芳,希望她不要太天真了,“你呀,就是太過天真了,人家徐書記是什麼樣的人?會聽你的話,就放了小剛一馬?他呀,無非就是口是心非,做做個樣子!”
說到這,於向群批評道:“你呀,不太適合在官場上待著,不然人家三言兩語就把你給哄得分不清南北了,還幫忙呢!他呀,就是逗逗你開心而已!”
於永芳不是一個政治白痴,主要還是她不知道徐天宇與牧家關係,更重要是他們兩人是校友,她這才自信去找了徐天宇!
可以說,這個於永芳無疑就是翻版的謝泠雨,倒是沒有謝泠雨成熟而已!
於永芳不勾通於向群的這些話,“爸,你呀,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大哥,我看,這個事情,你還是給鄭書記打個電話吧,讓鄭書記說說情!”
於向海有點不放心了,“順便,再約約這個李成盤、徐天宇等人出來吃飯,我想對方一定給個面子不追究什麼!”
事實上,這不是追究不追究的問題,而是已經上升到開戰問題!
於向群知道徐天宇與牧家的恩怨,他擔憂徐天宇可能借機報復,再說了,這個區委書記楊洪是牧家的人,就算不用他出手,相信牧家也不會坐視不管!
於向群認為眼下不便出手,還是看看看局勢,若對方是藉機報復,大不了就是坐幾天牢,教育教育,不損失什麼,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