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身上的傷倒是可以驗出來?”對方一副不示弱。
唐心嫵遇上的是一位不講理的家長,無奈,但也沒有示弱:“想必這位家長一身名頭,讀的書自然也不少,不會不知道冷爆力這詞吧!這比動手更能傷人無形,孩子心裡的承受能力本弱,話語更是容易傷害到他們的心靈。〃
對方冷笑一聲:“我兒子說的話有錯嗎?”
唐心嫵被這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確實那些傳聞是真的,孩子說的沒錯,可是她能當面承認嗎?這讓孩子以後在學校怎麼呆下去。
對方看著唐心嫵欲言又止的表情,嘴角噙著笑意:“怎麼,不敢說了。”
唐心嫵望著對方得意的面色,抿了抿唇,準備反擊時,確聽到安安說了這麼一句:“範越唸的爸爸外頭不一樣有姘頭,可是我從來沒有去揭穿他的短,這究竟是誰的人品有問題?”
眾人震驚了,半響才望向安安。
難以置信小小年紀竟然說出這種有力度的反擊。
*
坐在車上,唐心嫵心不在焉的駕著車,目光偶爾落在後座的兄妹倆身上。
“安安,你知道姘頭是什麼意思嗎?”
唐心嫵實在忍不住問了。
☆、離婚協議書籤了,又是不是離婚證拿了
安安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抓耳撓腮,一會瞅瞅唐心嫵的後腦勺,一會苦冥深思。
唐心嫵透過後座鏡察視著兒子的樣子,不鹹不淡的出聲:“嗯?”
一旁的歡歡仰著頭聽著媽咪和葛葛的對話,也在心頭也默默的捉摸,姘頭是什麼意思?
“葛葛,姘頭是什麼呀,是不是跟餅乾一樣的,很好吃?”歡歡忍不住的眨巴著大眼,一副求解追問枇。
安安低頭朝神經大條妹妹瞥去一眼,看著她賣萌的眨著大眼,小嘴甜甜糯糯說,“葛葛,你快說呀!”
這個笨蛋,安安心頭默唸鈹。
“安安,老實說。”唐心嫵擺出嚴肅的臉色,語氣也嚴峻。
安安見擺脫不過媽咪的追問,只好嚅嚅嘴:“就是那個意思。”
含糊其辭的說詞讓唐心嫵皺了皺眉頭,但她不打算讓他這麼混過去,“哪個意思?”
“是呀,葛葛,哪個意思?”歡歡學著媽咪的口吻,眨著大眼渴望的瞅著安安。
安安氣的小胖手搭在她的小臉上,用力推往另一旁,表示他不想看她的樣子。
可是歡歡被推完後,小臉再次轉過來,甚至還湊近安安跟前,特意眨著眨了眨大眼,賣萌。
迫於母女倆的攻擊,一身淡定的安安也是陣腳忙亂了,低頭,肉手手撓了撓後腦,說:“餅頭就是範越念爸爸帶的女人。”
聲音很低,但還是落進了唐心嫵耳裡,擱在方向盤的手,無奈的扶了扶額,“你又怎麼知道的?”
唐心嫵其實是問他怎麼知道他同學爸爸帶女人,但安安順著他的思維答下去:“姘頭這個詞,是無意中看了個詞語長龍的節目。”
一旁的歡歡聽見哥哥解釋後,期盼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小聲嘀咕的同時,肉乎乎的手相互掐著。“竟然是女人,我還以什麼好吃的呢?”
怨念的聲音落進安安的耳裡,心頭鄙視,她前世一定是個餓死鬼。
前邊開著車的唐心嫵有瞬間的跳躍,又撫額,問剛才她的意思:“那你怎麼知道他爸爸有餅頭?”
說這個詞時,唐心嫵說的不是很順口。
此時,車駛到一個十字路口,紅燈,車停。
沒得到回應,唐心嫵轉身看過去,只見兒子撇嘴,不以為意的說。
“我只是隨口胡掐的,因為聽過範越念在大家面前顯擺,他爸爸是大老闆,電視上播放的節目,那些有錢的男人外頭都有女人,所以我就猜測,他爸爸一定不例外。”
又是電視,看來不能讓他看太多電視了。
但心頭已經不能用震撼驚訝兩字去形容心情了,四歲的孩子,思維能達到這種邏輯,可見智商完全超出她的預料。
只是驚訝兒子高超的智商外,還帶了些隱隱的顧慮。
太聰明的孩子,敏感度比常人強,她現在處的境地,不比平常人,一旦有什麼謠言出來,安安首當其衝受到傷害。
“媽咪。”
唐心嫵的沉默,讓安安心頭不安,擔心媽咪傷神。
唐心嫵緩神,目光再次落在兒子臉上,很明的一塊擦傷,沁著血跡,突然,心頭一股酸澀,眼裡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