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收你,所以你還活著,而且以後都會活得好好的。”蕭丹青含淚笑著,懷裡抱著熟睡的孩子。突然凝色道,“傾城,你要不要看看孩子?白白嫩嫩的,是皇長子。”
無力的搖頭,若傾城緊閉雙眸。
安璧輕嘆淚落,“既然無法撫育在側,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見。”
“煩勞貴妃娘娘”若傾城閉著眼側過身去,聲音涼薄無溫,“為傾城撫育稚子。切莫切莫教人欺負了他。”
“這本宮答應你。”蕭丹青知道,若是她去請旨,皇帝定會恩准。皇帝是知道她的隱疾的,當然會答應此事,“本宮會待他如珠如寶,視如親生。”
“如此”若傾城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哪個母親捨得自己的孩子?哪個母親不會心痛?可是,她沒辦法,真的沒辦法她連自己都無法保全,又如何能保護自己的孩子。蕭丹青是貴妃,只有她才能教若傾城放心託付。
蕭丹青自知留下去只會讓若傾城更傷心,轉身離開冷宮,只是這一走,這對母子此生都將不復相見。活生生拆散若傾城母子,蕭丹青亦是於心不忍。但她如果不走,一旦惹怒皇帝,說她私自探視冷宮,必然掀起風波。
聽著房門吱呀一聲合上,若傾城的眸子陡然睜開,頃刻間淚如雨下,“我的孩子娘對不起你!蕭貴妃,但願傾城會有來世,結草銜環,報你大恩大德。”
弄涼哭著抱住若傾城,淚流滿面。
安璧背過身去,此刻她亦是一身孑然,廢去一切頭銜,只剩下自己自身。
自古帝王多薄情,紅顏總付東流水。
若傾城傷心欲絕,泣不成聲。她的丈夫,她的孩子,一夕之間,全沒了。心,彷彿被撕碎成一片片,碎了一地的愛恨。沒了,都沒了!
門外陡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安璧心頭一緊,弄涼與若傾城瞬間屏住呼吸。門外探進一個腦袋,而後進來一抹熟悉的身影。
弄涼一怔,“怎麼是你?”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樑上君子——冷宮寂寥
若傾城傷心欲絕,泣不成聲。她的丈夫,她的孩子,一夕之間,全沒了。心,彷彿被撕碎成一片片,碎了一地的愛恨。沒了,都沒了!
門外陡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安璧心頭一緊,弄涼與若傾城瞬間屏住呼吸。門外探進一個腦袋,而後進來一抹熟悉的身影。
弄涼一怔,“怎麼是你?”
“你是誰?”安璧戒備的擋在若傾城的床前,那架勢,斷不叫任何人傷若傾城分毫。
“在下寂寥。”來的,卻是若傾城與弄涼救下的那名太監。在披香殿養傷近半月後,寂寥忽然失了蹤,弄涼雖然疑惑,但若傾城覺得他這樣的離開才是最好的結果,便不許弄涼去找尋。
想不到今日若傾城落難,寂寥竟突然回來了。
這是弄涼第一次聽見他的名字,原先她也問過,但他當她是探子般防備,硬是沒有吐露絲毫有關身份的事情。現下不問自答,讓弄涼愈發生疑。
“你來做什麼?”安璧冷冷的問。
寂寥望著床榻上奄奄一息的若傾城,輕嘆一聲,“我是來報恩的。是雲嬪娘娘與弄涼姑娘救了在下一命,否則在下哪有命活到今天。”
安璧凝眉,上下打量著他,“聽你這口氣,頗為仗義,但我看你絕非太監。世間最不乏的,便是落井下石之人。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如今意欲何為?”
向前走了幾步,寂寥的臉上有些隱憂,“沒錯,我不是太監,混入皇宮是為了找我的弟弟,他叫寂傑,乃前朝大汶御書房的開硯太監。朝代替換,我只想知道弟弟是否活著,所以冒死入宮,一探究竟。”
聽他這樣一說,弄涼倒是真的記起來,御書房確實有個太監叫寂傑。原本她一個宮婢,即便是公主的貼身侍婢,也是不允進入御書房的。偏偏若傾城喜歡與若紂胡鬧,有一次還偷偷藏起了若紂的硯臺,急得開硯的太監直掉眼淚。弄涼當時還嘲笑那小太監真不害躁,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若傾城覺得自己玩過了頭,當下問了小太監的名字,還賜了他不少金銀。弄涼至今記得,那小太監就叫寂傑。現在想想,眼前的寂寥與當時的寂傑,確實有幾分相似。
“宮禁森嚴,你是如何進來的?”弄涼抬眼看著寂寥,雙眸對視時,弄涼的臉霎時紅到了耳根。
若傾城的羽睫顫了一下,也不做聲。
“自然是憑著在下的手藝。”寂寥邪邪的笑著,“專業的手藝。”
弄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