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笑,“楹哥哥這是哪裡聽來的,我自小在雲國長大,怎、怎麼從未聽說過呢?”
“果真?”慕容元楹冷著臉,一步步逼近,“玉容,看著本王的眼睛!”
“楹哥哥怎麼、怎麼不信呢?”司馬玉容始終不敢抬頭,身子緩緩退後,直到身子重重貼在牆壁上,她才明白已經無路可退。
慕容元楹掐起她的下顎,強制她面對自己,目光綻放著森冷的寒氣,“看著本王的眼睛,玉容,你從不對本王撒謊,所以這次,本王要知道答案!你該明白,藥王谷一戰,消耗了雲國大量的有生兵力,若是沒有這支虎豹師,雲國的將來勢必令人堪憂!”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司馬玉容心虛的別過頭,不去看他。
見狀,慕容元楹變得猶如鬼魅,整張臉陰冷至絕,“玉容,難道你想看著本王戰死沙場?抑或讓你肚子裡的孩子,失去唯一的父親?”手,緩緩撫上司馬玉容的肚子,慕容元楹忽然加重力道。
司馬玉容一驚,陡然一陣疼痛,讓她奮不顧身推開慕容元楹,額頭冷汗涔涔而下。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陌生至極的男人,此刻的慕容元楹眼底只有鮮血的顏色,像極了地獄來使,可怕到極點。
“你、你要做什麼?”司馬玉容死死護住自己的肚子。
“既然本王活不成,那我們一家三口,只能到下面團聚了。玉容,想必你也不想與本王與孩子分開吧?”慕容元楹笑得詭譎,眼底浮起冰冷的殺氣。
身子止不住顫抖,司馬玉容的面色煞白如紙,“不!不可以!這是我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本王自身尚且不保,哪裡還顧得上未出世的孩子。如今這樣也好,未出世那就不要出世,免得將來本王身死,落得個任人欺凌的下場!”慕容元楹長袖一揮,冷魅佇立。
眼底不斷泛著恐慌的神色,司馬玉容顫顫巍巍的開口,“皇叔、皇叔的虎豹師在在民間!”
慕容元楹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
司馬玉容將頭愈發垂下,腹部略略有些疼,“虎豹師無事為民,有事成軍。需得、得皇叔的虎豹扳指才能才能召喚得出!所以所以就算我告訴你,也無補於事。沒有虎豹扳指,就算是國主,也使喚不動皇叔的虎豹師。他們,只聽皇叔一人!”
聞言